呵,设下了屏障。
浮白剑挑剔的绕着这个屏障敲敲打打,隔音效果还不错。
它可不想再像昨晚一样,隔了老远都能听到主人哄坏东西的声音。
嫉妒让剑面目全非,它身上的漂亮花纹都因为这个极大的打击失去了光泽。
阴险狡诈的小人,竟然借助这种卑鄙的手段来争夺宠爱!
哼,坏东西的那些小手段都已经被它学会啦,等再过几百年,它也能化形成人哭哭啼啼求安慰时,还有坏东西什么事?
想到这里,浮白剑心中的酸涩才消失了一点点。
它苦巴巴的飞到一片凉荫里落下,无聊的将一片树叶切成头发丝粗细的细条。
而在山洞中,青年的手掌隔着柔软的衣物,紧紧的贴在明琰后背,将她带入怀抱。
另一只手抚过耳畔,绕到她的后颈,如同冰冷的毒蛇一点点侵占她多余的温度,让她被迫接受这种亲昵交颈的姿态。
比之锁链捆缚,这种行为更让明琰感到压抑。
事情走向脱离了她的掌控,某些未知的情绪在一点点吞噬着她,像是有小虫子钻入心脉,细细的啃咬着心脏。
有些东西似乎再也无法被强行掩饰,明琰从未体会过这种陌生的感觉,她指尖发颤,只想把这种陌生的情绪全部驱离。
不能再出现别的变故了。
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厌恶你。明琰整理了情绪,冷冰冰的开口。
她能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动作微滞,很快轻笑一声,像是泄愤般的咬上她的耳垂。
骗子。他在她耳边说。
冰冷的手指捏紧了她的后颈,咬的她耳朵发痛。
那红肿的耳垂又被唇舌小心吻吮,一下一下,仿若最虔诚的信徒忠诚的供奉着他的神明,怜惜慎重,小心翼翼。
我骗你什么了?明琰想,我从未说过爱你,也从未表明我要接纳你。
即使你的真心让人感动,可那又怎么样,道路已定,我们绝对不会在一起的。
可封于斯实在是太过粘人,或许非要等她死去之后,才能真正摆脱掉他。
但在此之前的这段时间要怎么熬过去?要被他一次次这样捉弄吗?
想起来了吗?他舔了舔被咬得发肿的耳垂,将脸埋在明琰颈窝里,轻轻嗫咬她的脖颈。
明琰衡量了一下后果的惨烈程度,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屈服一下。
想起来了。她无力的说。
她的腰肢被用力收紧,那只搭在她后颈的手缓缓划过她的皮肤,在触及衣领之时,轻轻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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