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医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本就心惊胆战,此刻听见孟姜旻突然问自己话, 更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期期艾艾道。
回回太子殿下,陛陛下只是上了年纪,心力交瘁, 用药调理几日便能醒过来了。
太医挑好听的话说, 本以为这样能讨好孟姜旻,毕竟孟姜旻脸上的关怀和担忧看起来不像是假的,但是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笑容蓦地从孟姜旻的脸上撤了下来。
他面色阴沉,眼神冷冽, 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看向太医说。
你说什么?
那太医心中一惊,当下匍匐着身子, 以头磕地,身子哆嗦不停。
臣臣说
见那太医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孟姜旻将剩下的话接了过来,沉声道:父皇重病缠身,你也束手无策,你可懂了?
那太医当下反应过来,点点头道。
陛下重病缠身,已经药石无医,不日便要宾天!
今日绝对是褚泱最畅快的一天,她看着杜云舒将那些老臣的难题一个个给破开,条条有理将那些老臣堵得哑口无言。
她只是在一旁看着,心中便觉得十分激动。
整个早朝褚泱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更是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色直接将杜云舒给封为了御史中丞,大臣们虽然脸色难看,可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来。
按照才学来说,杜云舒完全可以入朝为官,甚至比起他们还要优秀。
见此,褚泱心中开心,杜云舒也松了一口气,下了早朝之后,褚泱将杜云舒留在宫中用了午膳之后这才放人回去。
今日和往常一样,褚泱看了一天的奏折,但是心中开心,也不觉得累。
萧玦托着疲惫的身子从殿外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了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褚泱,他不用想也能猜到,定是女子入朝为官的事情给解决了。
褚泱坐在软塌上,头上的发冠已经去了,墨发垂在背后,俨然已经洗漱过了。
但是萧玦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臭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此刻身上十分难闻,萧玦跟褚泱说了一声,便打算先去洗澡,但是却被褚泱给抓住了手腕。
不急,你先等我说完再去洗漱也不迟。
这还是褚泱第一次抓住他的手腕,他没有挣脱,也实在是挣不脱。
他就坐在软塌对面,面含微笑,单手托腮看着对面一脸激动的褚泱,哪怕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褚泱想起早朝的时候,还是激动不已。
此刻和萧玦一说便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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