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
燕娇咬牙切齿,在他身旁低声道:先生你太过分了!
谢央也不看她,见钱二娘不说话,他叹了一声,那我咳咳,和弟弟去别家。
说着,就拉燕娇转身,钱二娘想到对面楼日日抢自己生意,里面有不少玉面郎君,又会唱又会跳,心里一急,连忙道:哎!走什么?二两银子,你们俩都留下吧。
她瞧着这做哥哥的模样也俊俏,就是不会唱曲儿,往那儿一站,都招人啊!
谢央听她应了,嘴角微勾,回过身道了声谢,又拉着燕娇躬身。
如此这般,燕娇被谢央拉着留在了醉云楼,两人还只分了一间房。
燕娇看着对面悠悠喝着茶的谢央,见他抿了一口,就皱起眉头,将那茶杯放了下,慢条斯理道:九公子想问什么?
先生为何这般做?
谢央压根儿就没病,他装病进这醉云楼做什么?
她瞧了又瞧,也没看出醉云楼有什么稀奇。
谢央听她这话,缓缓垂下眸子,静了半晌,方道:此行匆忙,未曾有一分黄白物。
燕娇惊得张了张口,敢情是他没带钱啊!
那船
玉佩。谢央只淡淡吐出两个字,细看之下,却能看到他耳尖泛红。
燕娇一默,谢太傅平日里都不带银子的,她应该理解,应该理解,不能动气,不能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笑问道:那先生怎的只说我会唱曲儿?先生还会弹琴嘞!
谢央笑笑:在下琴技拙劣。
燕娇:
燕娇捏紧拳头,琴技拙劣?拙劣个七个隆咚!
她嗤了一声,只怕先生是觉得在这楼里弹唱有损您的身份,舍不下脸吧?
九公子珠玉在前,在下不敢献丑。
呵!太傅大人,身为臣子,难道不该为君分忧吗?她沉了脸色道。
谢央抬眸瞧了她一眼,又故意咳了几声道:哎,委屈二弟了。
燕娇:
燕娇看他装模作样,直气得眼睛疼,索性不再看他,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招兵。
燕娇猛地回过头,招招什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