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拉着齐雍一路快步, 待到了祠堂门前,只见大门敞开, 燕娇哎呀一声, 这门怎么开了啊?
说着,就赶紧迈了进来,还不忘将齐雍拉拽进去。
齐雍走这一路, 想了一路, 也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还闻着那食盒里的香气, 备受折磨。
待终于进了祠堂,他深呼吸了好一阵, 擦了擦额上的汗,才看向齐五。
燕娇也正看向齐五, 却见他跪得笔直, 不由一怔, 不对啊,倾城呢?
她往四下看了看,却除了齐五身旁站着的洛顷, 这祠堂之中再无什么人影。
只见洛顷回过身子, 躬身一礼, 国公,殿下。
洛顷, 你怎么也在这儿?齐雍问道。
洛顷的笑隐在他那大胡子之中,只道:国公,我是想着五公子晚上没吃什么东西, 怕他饿着, 还望国公恕罪!
他们说了什么, 燕娇全然没在意,只一双眼紧紧盯着齐五,人怎么不见了呢?
明明鲤鱼的人看到那倾城做了吃食,拿着食盒往祠堂这儿走了啊!
她还兀自想着,那边齐五却是微微侧眸,一双眼犹如毒蝎一般,紧紧盯着她,嘴角挂着一抹邪笑,直看得燕娇头皮发麻。
秋儿啊,你先吃些东西,还是殿下亲手所做嘞。齐雍指着燕娇手中的食盒道。
齐五:多谢太子殿下厚爱了。
厚爱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燕娇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眉心一动,笑道:五公子,客气了。
齐城的夜开始变得寒凉,凉风袭过,卷起衣袍。
二人在习习冷风中对视,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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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娇回到屋中,仔细琢磨着今日之事,洛顷看似是齐雍的人,但处处护着齐五,今日倾城一事,定他先一步去了祠堂。
看来,要想离间这二人,还得先把洛顷这个挡路虎给拍晕才行!
燕娇想到此处,连忙叫过鲤鱼他们,如今她的身份大白,齐雍虽不让她乱走,但却不拘着秦苏他们见她。
他们一来,燕娇就让鲤鱼的人细细查查这个洛顷,鲤鱼一听,探过脑袋,悄悄道:不用查什么,这洛顷是齐五母家的人。
嗯?
鲤鱼清了清嗓子,小声道:也是我铺子里的掌柜说的,这齐五娘啊,本来是要许配给洛顷的,后来成了国公妾室,就不了了之了,齐五娘到了国公府,就将洛顷推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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