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她不是咱家小姐好友嘛,小姐知道少爷的打算吗?
你以为呢?这主意正是小姐出的,小姐能不知她的心思?她既想当太子妃,那就是要和咱们杨家作对,也不看看老爷多厌恶这个太子,小姐焉能容她?
也是。
二人说着,便一路往平乐坊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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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安让燕茁去八皇子府拖住燕娇,倒没想到就差那么一点就被燕娇发现了,他轻轻吐出口气,倚在窗口见他的两个小厮将那箱子抬上来。
这倚云楼素来是他狎妓之所,上次没得到那个花魁,损了个小厮,这次得了壶珠,倒也不亏。
砰砰两声响起,杨士安急色地将门打开,让他们将人给扶到床上。
杨士安舔了舔唇,从袖中拿出二两银子给他们,去外面候着。
两人笑嘻嘻接过银子,多谢少爷,少爷慢慢享用。
杨士安嗤了一声,赶着他们出去,再回过身,直奔床前,轻轻抚过壶珠的脸,头发,再到衣领。
杨士安只觉她的肌肤滑腻,倒是比那些妓子好上许多,就是比起大家女子,也不差。
他又将壶珠的手脚捆绑起来,再往桌边走去,端起一杯茶,走到床边,扶起壶珠,轻轻将水拍在她脸上。
壶珠只感到一阵凉意,慢慢醒转过来,待见到杨士安,连忙将他推开,却不想手脚皆被缚住,只得怒瞪着他道:杨士安,你卑鄙!
杨士安一笑:我自来都如此卑鄙,你不应早就知道吗?
他说着,就贴向她,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抚过她的脸,壶珠狠狠甩着头,别碰我!
杨士安眉头一皱,又将帕子塞进她嘴里,笑了起来,果然好多了。
壶珠只冷冷盯着他,呜咽出声: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杨士安似是知道她在说什么,轻嗤了一声:他?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找到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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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娇心里不爽极了,只觉燕茁莫名其妙。
他早就知兰竺道人为八皇子治腿,一直都在跟她斗嘴皮子,今天却跑到八皇子府,让人将兰竺道人拖出来,不准他为八皇子治腿。
皇帝如今只顾着小皇子,也不管兄弟两个打闹,能压得住六皇子的也就剩太子了,是以八皇子府的人就来寻燕娇。
燕娇听到这事,只觉燕茁有病,到了八皇子府,见他弄得一地狼藉,而八皇子也倒在地上,她只觉脑中嗡鸣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