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管你喜欢谁呢。
他抵在门口:你别赶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好。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他抓住她的衣袖,拦住她:你去哪儿啊?现在也下不了船了。
她气哄哄地道:我去让二公子给我换间房总行了吧?
他的脸瞬间绿了:二公子?呵,叫得多亲昵呀。
两人已经拉扯到了门边,他将她按倒在门板上,俯身在她耳边道:我们才分开多少天啊,你的心这么快就向着别人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叫红杏出墙
我说过了,我们的亲事不作数!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凭什么啊?你亲我的时候,就该知道后果。
就当是亲了狗了!她口不择言地乱说道。
谢零离听后火冒三丈:真的该给你一点惩罚
他张口咬上了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姜梦槐疼得身体缩了一下:你敢咬我!
而他却道:你咬我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呢。
鲜血长流,耳朵都快断了。
她心中大惊,他怎么知道她咬过他耳朵的事?
那是她灵魂摆渡中发生的事,他竟然会知道?
而此刻他的唇仍停留在她的耳畔,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他本来最开始是在咬她的,可是后来动作就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像一瓣羽毛似的轻轻落在她的耳骨。
感觉他的舌尖在她耳垂上滑过,她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灌去,而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到无法思考了。
谢零离最开始只是想要咬她一口报复她一下,可是后来却发现了一个更加有趣的事情,就是比起重重一咬,她似乎更害怕他这样轻咬她的耳朵。
她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里,耳根子像红透了的草莓,看起来真是格外可口。
姜姜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她,这样的呼唤让她的脸也跟着烧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个快要爆炸的大番茄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唤她,比起师姐二字还要缠绵。
你怎么了?怎么脸红得如此厉害?是不是生病了?他问。
姜梦槐羞愧难当,埋着头骂道:你才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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