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来了几个男人,就坐在不远处目光流连,见她衣着暴露,举止张扬,时不时地看过来。
那眼神,色眯眯的
阚冰阳面色不虞,大臂一挥,将她整个人揽到怀里。
叶萦萦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他没回答,脱下外套裹住她。
听话,回去,他们已经下山了。
听得这话,叶萦萦眼中一热,从外套领口露出半个头来。
你是在哄我吗?
她眼睛转了转,长睫在眼睑晕着淡淡的颜色,看样子是哭过,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揪心。
阚冰阳又把她的头按了回去,裹得更严实了。
是,我让那个姓蓝的滚了。
叶萦萦有些发懵,啊,那个蓝大师吗?
阚冰阳点了点头,眉头紧蹙,他不是什么大师,既不是正一派也不是全真派,他是自成一派的闲散道士,游方为主,走到哪算哪,走出名来了就是大师,走不出名来
叶萦萦恍然:就是骗子?
也是,道教发源可谓是源远流长,有些人信的是太上老君,走的却是旁门左道。
叶萦萦失神了片刻,不过转瞬,又释然般笑笑,算了,她既然想要个孩子,求神不行还能求佛,各大寺庙道观恐怕都跑遍了。
她讪讪懒懒地勾了勾唇,笑靥盈盈一水间,眼睫扫过,又是乖戾和不羁。
或喜,或悲。
都带着一分张狂。
默了许久,阚冰阳帮她把外套扣子扣好,沉吟道:随便她去哪,但我不会允许她在我的紫灵山拜神求子。
叶萦萦这才寥寥平了意。
可话语回荡,明明是平平寡淡的一句话,听着却有哪里不对劲。
反复思忖。
她一怔,抬眼道:嗯?你的紫灵山?
叶明诚和卫蔓凝赶到的时候,赵丞已经愁得抬头纹都深了两毫米。
爹确实是淡定。
但这后妈却一股怒气,直接叫嚣拍桌子了。
赵丞!我女儿交到你手上!人都给我搞丢了!玩呢?!
说实在的,赵丞不过是个刚刚出了点名的综艺导演,他还得罪不起资本,更不敢对立两面打马虎眼。
他嘴角一抽,僵着脸道:不是,叶太太,我也没料到费欣美会来,更没料到就和叶萦萦撞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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