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萦萦翘着嘴角,好。
瞧见她淡然自若的样子,又想到她刚才砸了满包厢的杯子,于烛不觉对她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了个笼统的了解。
哎哟喂,大小姐,
你砸的可是我的酒吧。
难怪被提溜来参加《百日》这种长时间的变形记,这节目,还非她不可。
于烛捋了捋鬓角短发,目光轻佻地浮在她脸上,问道:喜欢他?
叶萦萦神色淡淡,没有吭声。
于烛翘起嘴角,审度般打量她,泰然自若道:喜欢他的人太多了,但都没什么好下场
叶萦萦脸僵住。
没好下场?
嘶,这话说的,也太煞人了。
她问:比如呢?
提及阚冰阳,小姑娘总是满目星辰,
于烛了然一笑,耸着肩,别问我,我不知道。
叶萦萦知道于烛和阚冰阳是发小,自然是问不出来什么,便没有再追问。
可她隐隐约约知道,不管周偲是阚冰阳的什么人,斯人已逝,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思念,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她正出着神,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来了。
于烛挑眉看着阚冰阳走过来,在他那件干干净净的衬衣上淡瞥几眼,冷声嗤笑道:哟,没泼你一身酒啊?
阚冰阳面色不虞,反问她:怎么?你好像很期待她泼我酒?
那当然。于烛怏怏嘲笑道:看你出洋相,这不是我毕生所愿吗?
她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阚冰阳余光目送于烛走远,沉默了片刻,便朝小溪边那个纸片般娇娇小小的身影走去。
叶萦萦穿得少,月光铺满她的后脖颈,连着一片雪白的肌肤更加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垂了垂眼。
低头、弯腰,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朝水面径直一掷。
石子借力,在水面上扑腾扑腾了好几下。
叶萦萦一愣,瞧这打水漂的功夫,本以为是吴炫,可粲然回头,却见阚冰阳正把玩着一块小石子,垂眸凝视着她。
艹
她立刻变了脸色。
哼!
正准备掉头走人,刚路过男人身边,就被一把抓住了胳膊。
萦萦
路窄,她也没地方躲。
叶萦萦仰着头,怒目圆睁,干什么!打一巴掌给颗枣啊!临时当我几天师父就想终身为父,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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