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不是有百天节目组的回访吗?
叶萦萦将脸颊靠在他的胸口,熟稔地伸手解着他领口的扣子。
是啊,怎么了?
阚冰阳默然不语,
他若有深意地低头凝视她,眼神像极了紫灵山初见的那种探寻深究,然后勾了勾唇角,把一切尽在不言中诠释得恰到好处。
叶萦萦不明白,停下手去拉他的胳膊,喂,你笑什么啊?
阚冰阳依然没说话,只长臂一揽,便将她按在了床上。
被解开衣扣的衬衣松垮地半敞开,依稀可见胸前一抹还未消散开的酒熏红晕,你不是第一次上综艺,知道该怎么做。
叶萦萦愣神半秒,不自觉地斜睨嗤笑。
这男人,如果回忆往昔,回想起自己曾经在紫灵山上不苟言笑的一言一行,再跟现在这一头扎进醺醉的模样相比,怕是会捶胸顿足了。
这么骚,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
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一本正经。她一只手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拂过下唇,轻声道:闷骚。
她的手,永远不安分。
想捉,又捉不住。
阚冰阳任由她在自己胸口画着没有节奏的圈圈,敛了敛眉眼道:小朋友,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一本正经的人。
他语气平静,谦逊有礼,尤其是眉眼间那种出尘脱俗的清冷感,仿佛说出这句话的人另有其人。
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他,叶萦萦还真要信了这邪。
她想了想,认真问道:那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阚冰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几乎不假思索:日久生情。
话音刚落,这词儿就跟支穿云箭似的,哧溜就扎在了脑门中央,直接把脑袋劈成了两半。
然后,延伸出两层意思。
叶萦萦倏地一下满面通红。
她尴尬地推开他,掩了领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气鼓鼓的抬眼,你烦不烦,我正经问你呢。
阚冰阳回头,若有所思地睃了她一眼,瞧见她罕见地面露羞赧,还有点难为情的模样,竟无言以对到哑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叶萦萦,我也是正经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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