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招呼掌柜的把布料包好。翟承安一看情况不对,急忙道:“这匹布我们已经看上了。”yαōɡúōsℎú.cōⓜ(yaoguoshu.com)
“是吗?那又如何,整个绸缎庄都是我家的,我不卖了,而且,这匹绮罗的价钱可不便宜,你这书生买的起吗?”晚琴不屑的说道,男人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是个穷书生,怎么比的上她家老爷。
翟承安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脸色变的灰白,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都毫无察觉。确实,他就是一介穷书生,连给心爱的女人买匹布料都做不到,还要被一个女子如此奚落。
这时一个温润的手掌轻轻的覆盖住他紧握的拳头。翟承安惊讶的转头,对上林萝明艳的面容,她微笑着说:“这个颜色太老气了,根本不适合我,只有年纪大的人才适合穿。承安,我逛累了,我们回家吧。”
“好。”翟承安松开紧握的拳头,反转握住林萝的手,“我们回家。”他微微一笑,如冰雪融化,天地复苏,让整个绸缎庄都明亮起来。
晚琴目光恶毒的盯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身影,她手里死命的拧着手帕,简直快要把帕子撕碎。
绸缎庄的掌柜的上前小心翼翼的说:“晚姨娘,这匹绮罗是今年的新款,整个镇上就咱们家这一匹,您拿走的话,小人不好向老爷交待的,您看这……”
“你!”晚琴气的浑身哆嗦,她也知道掌柜的说的是实话。
“回府!”晚琴自知今天这脸面是丢尽了,她把这一切都算在了林萝的头上,她招呼丫头一声,转身气呼呼的离开了绸缎庄。
掌柜的陪着小心送出门外,等晚琴的轿子走远,他才长舒一口气,这几个祖宗多来几次就要了他的老命了,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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