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答应了向霖,就不会连累你罚站了。
要不是我同意了向霖的馊主意,就不会连累你罚站了。
二人相视一瞬,破涕为笑,异口同声的说道:
都怪向霖。
某个罪魁祸首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在位置上坐立难安。
他转头看向认真钻研的林朝禾,压低声音问道:你说她们是不是在偷偷骂我?
林朝禾掀了掀眼皮,没好气道:也可能不是偷偷。
晚自习铃声一响,班上的同学赶紧收拾书包放学。
舒荔和杜诗韵垂头丧气的回到座位上,慢吞吞的收拾书包。
生活委员刚才听到老王的讲话,所以在纠结还组不组织人员大扫除。
过来问的时候,收获了向霖大大的白眼。
等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
舒荔先走到讲台上把黑板擦了,回身的时候看见林朝禾和向霖都还没走。
舒荔苦着一张脸,圆圆的杏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你们怎么还不走?打算留下来陪我们值日。
向霖将收拾好的书包丢在一边,拿起扫帚道:当然,我是主谋你们不过是从犯,主谋哪有不受罚的道理?
我帮你们一起。
林朝禾也拿起一把扫帚,嗯了一声。
也算他看管不利,该罚。
杜诗韵心火难平,我看你根本就想借刀杀人,你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很久了?
苍天作证,我向霖可最看不得好看的女孩子受罚了!向霖觉得她们好像不太相信,便拉上证人,不信你们问林朝禾!
林朝禾抱着扫帚勤勤恳恳的扫着地,心无旁骛。
我不是苍天。
向霖:
杜诗韵指了指林朝禾,你看看人家,这才是要帮忙的样子!
向霖:
四个人干活总是比两个人快很多。
舒荔擦完黑板的时候,林朝禾已经扫完一整组的地了。
杜诗韵将后背板擦干净,嫌弃的拎着抹布打算去水房。
向霖见状,飞快的抄起一旁只擦了两下的脏拖布跟了上个去。
水房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回荡,杜诗韵认认真真的洗着,忽然旁边凑过来一个拖布。
就离谱。
这么大的水房就两个人,向霖还做了她学生时代觉得最讨人厌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