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见浔敛了敛眸,掩盖了眼底漫出来的笑意,你继续。
时姜抿唇无语片刻,继续说:还有,你居然还好意思提昨晚,我还以为你裤子一提记不得昨晚的事了。
祁见浔勾了勾唇,不提不是怕你尴尬么。
时姜立马回怼过去: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祁见浔施施然说:不客气。
时姜不甘示弱,不是怕我尴尬吗,那你现在又提做什么?
一早上都跟我阴阳怪气的,祁见浔无奈扯唇,我不得问清楚我哪得罪你了吗。
时姜拧着眉,那双精明的狐狸眼满是狐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祁见浔,略带嫌弃。
他这哪是问清楚,上来就说她欲.求不满,确定不是在给她难堪?
明明是在吵架,她气势上也占着上风,但看着祁见浔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反而更气了。
感觉好像是她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似的。
祁见浔把她推到床边,倾身弯腰间双臂穿过时姜的膝弯和腰肢,把人稳稳的抱在了怀里,又转身转移到床上。
时姜抬眸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目光转而又流连到他凸起的、分明的、微微滚动的喉结,有片刻的出神,她喃喃开口:...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抚在她腰际和膝弯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撤离,闻言,祁见浔一愣,目光微微下垂,对上了时姜的视线,气氛略有些微妙。
有点印象。他说。
有点印象是多少?时姜追问。
你问的这么详细...祁见浔沉吟片刻,漆黑的眸底笼罩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说不是因为这事生气了?
大不了下次给你补上。
......
时姜脸色淡下来,她想也没想就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从自己与祁见浔身体的缝隙间穿过,踩在男人结实的胸口,圆润的脚指头因为用力泛着粉红,用了些力道把人从自己身前踹开。
别,我怕你又死我身上。
像是吐槽他还不够,时姜又补充了句:还有,垃圾酒量以后就别喝酒了。
帝都最近几天都是阴雨天气,连绵的细雨接连不断,从昨晚到第二天白天,都没停歇。温度一降再降,好多人把已经脱掉的秋裤再次拾起来穿上了。
祁见浔的烧虽然是退了,但感冒还没好全,怕病情反复,被云姨劝着在家多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