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烤好了肉,时姜端着盘子赶紧远离了火炉。
佣人在矮桌旁立了架立式的电扇,不算凉爽的风吹得人舒服了些,
丁封抱着根雪糕坐在风扇前面在舔,闻见烤肉的香味又忍不住舔了舔唇,想了想只好作罢,看见满头汗意的祁见浔走过来,忍不住调侃:有句话是怎么说得来着?
他歪着脑袋想了下,奥为君洗手作羹汤,虽然指代的不太对,但意思差不多,老祁真的是疼媳妇儿,时姜妹妹可要好好珍惜我们老祁,我都没吃过他亲手做的东西。
祁见浔怕他再说下去透露出什么不该透露的,还没来得及擦汗的纸巾随便揉了揉团成团对准丁封的脸扔过去,之前的那盘肉给狗吃了?
丁封笑嘻嘻的躲开。
时姜拢着黏在脖颈上的头发,笑笑,放心,我会好好疼他的。
自己包.养的人她不疼谁疼?
祁见浔不知道从哪摸了个发圈出来套在右手的手腕上,指腹扫过时姜的脖颈的肌肤,双手拢住她两侧的头发往后。
时姜纳闷回头,目光扫过他腕间的发圈,眉心浅蹙,我的发圈怎么在你这儿。
普通的电话线式的发圈,她有好多,变型了就扔。一般出门都会随身携带的,以备不时之需,但之前回去换了身衣服,也就忘带了。
祁见浔刻意放缓了动作,怕弄疼她,昨天吃饭你落下的。
时姜收回视线,不太自在的微晃了下脑袋,掌心擦过祁见浔的手背,握住了发端的头发,还是说,我自己来吧,你这毛手毛脚的。
时姜随意的绑了个丸子头,松松散散的,鬓角和颈后的发丝拢不上去的垂散着。
在她绑头发的空隙间,祁见浔已经把签子上的肉都撸了下来放在小盘子里。
尝尝。他说。
肉上涂抹了各种酱汁和佐料,颜色鲜美,品相不错。
时姜拿起一旁的叉子,迎着祁见浔的视线,叉了一块塞进嘴里。
没说出什么评价的话,但不住的往嘴里塞的动作却代表了一切。
吃到一半,时姜才想起来光顾着自己了,祁见浔还没吃,她下意识把还叉着肉的叉子递到祁见浔嘴边,问:你吃吗?
祁见浔张嘴,示意要喂。
时姜的手臂顿住,感觉好几道视线都瞥了过来。她硬着头皮,在祁见浔似有若无的缭绕在眼波中笑意的模样下,把肉送到了他嘴里。
咦~
祁开扬很欠欠的发出怪声,戳了戳旁边也正在吃肉的姜湛的肩膀,嗲声说:湛湛,人家也要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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