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撇了下头,语气里还夹杂着几分气愤,闷声说:我已经扔了!
祁见浔似乎是低吟着笑了两声,而后吻再次落下,并且一路往下。
时姜皱着眉闭起眼,气息乱了。
忽而想起今天一天祁见浔都没有戴眼镜,她眯起眼不禁问道:你不戴眼镜看得清吗?
祁见浔抬了下头,又垂下去,含糊说:用不着看,摸索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时姜的错觉,祁见浔似乎刻意的咬重了摸索两个字。
时姜被他的这句话搞得羞赧极了,气得锤他肩膀。
时姜被头顶的灯光晃得眼晕,干脆直接闭上了眼,但闭上眼后触感却更加的清晰,她眉头时不时的轻皱,又胡思乱想着
而后开口问祁见浔:你昨晚在门口睡的,今天又工作一天,撑着住吗?
心疼我呢?
谁心疼你!
祁见浔重新吻了下她的唇,而后唇滑到时姜耳畔,在她耳边低语,我怕你撑不住
时姜被他顶得一瞬间气息微重,她咬着唇,揽在祁见浔脖颈上的手臂抬起,狠狠的锤了下祁见浔的脊背。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时姜张嘴直接咬在了祁见浔锁骨上。
祁见浔身形一绷,因为时姜突如其来的动作,他喉间抑制不住的溢出几道闷哼。
时姜像是终于得逞了,松嘴,带着几分得意恨恨说:咬死你!
祁见浔狠狠的吞咽,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和滚动,他轻笑出声:轻了,咬重点儿。
最好,给我留下点痕迹。
时姜:
卧室的水晶灯亮到了后半夜才被祁见浔关掉了。
他抱着时姜去洗澡回来后,怀里的人就已经早睡着了,这还是鲜有的状态。
以往大多数时候完事后都是饶有精神的,甚至比他都饱食餍足。
祁见浔上床后把时姜往怀里揽,后者也亲昵的、主动的缩进他怀里,单手占有欲的搭在他腰际,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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