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服了任星慈,一到长辈面前就知道哭哭哭的装柔弱,跟小时候一样,没个新花样。倒是把上次接风宴上神气活现故意挤兑她的模样亮出来啊!
时姜也不至于总是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挺没劲的。
她还欲再说什么,人家老父亲还稳稳当当的坐着,饭桌旁的魏岩已经坐不住了。
魏岩一身戾气的站起来,朝时姜吼道:时姜,你还有完没完?!
祁见浔眸光一凝,眼底瞬间笑意瞬间裂成细碎的冰碴,看向魏岩,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姜已经先他一步了。
时姜早就看这个魏岩不顺眼了,她手臂支着沙发的靠背,眼尾微挑,怎么?不满我给星慈姐姐介绍对象了?你也想找对象?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儿还真没有女人的照片,赶明儿我要是有了,第一时间通知你,行吗?
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里,祁开扬没绷住溢出了些破碎的笑声,可这时候也没人在意。
祁见浔坐直身体,淡淡的撇着魏岩,声线冷戾,话也一点不留情面,魏岩,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没人逼得你非要坐我祁家的椅子上,不愿意听可以走。
哎哎,丁封这个和事老赶紧拉着魏岩坐下,别这样,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
见浔,你也消消气。
眼见着气氛愈发闭塞,小辈们都要吵起来了,祁老爷子才不得不开口,拿出了多年上位者的威严,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
做没做,觊觎没觊觎,自己心里清楚,也别当我们都是傻子,姜姜是我们祁家明媒正娶回来的,欺负她就是欺负到我们祁家头上,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想清楚,自己承不承得担起后果。
老爷子说完,谁都没有再说话了,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任氏父女俩颓然的离开了。
祁老爷子抿了口茶,看着已经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姜,笑着没好气道:你这张嘴啊,就是不饶人。
任星慈她爸带着她来赔礼道歉,可话里话外的又有哪一点像是道歉的?不原谅吧他们都来道歉了,显得太小家子气,原谅吧又觉得心里不甘心。也就是时姜这丫头从小就恶名在外的,什么祸没闯过,什么话没说过,这些话由她说出来正好,也符合她从小的脾气。
时姜吐了吐舌头。
老爷子顿了顿,又看向祁见浔,见浔,和任家的合作都断了吧,以后别再来往了。
祁见浔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天晚上,时姜和祁见浔没有回俪江别墅,在老宅住下的。
时姜在老宅住的次数不多,一年里也就那么两三次。
祁见浔的房间都有打扫着,进去直接就能睡。
与俪江别墅卧室的装饰不同,祁见浔的房间要暗沉的多,像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格调。
房间没有别墅的卧室大,里面存放的基本都是祁见浔未结婚时的物品,奖杯啊,各种书籍之类的,布局要简单的多。
时姜每次进去,都像是周身被祁见浔身上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却也安心的多。
洗完澡后,时姜敷了片面膜,仰躺在床头看手机。
头发没吹,用毛巾包裹着,黑色的面膜贴敷在脸上,愈发衬的肌肤白皙细腻。
简黎早给她发了消息过来,包括一个Word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