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冷声回,用不着你们献殷勤!外婆我自己会照顾好。
时玫本来没生气,时姜这一句话瞬间把她的怒气引了起来。
怼她就算了,对她爸还没好脸色,她爸好歹也是长辈!
在房间里当着祁见浔的面她不敢发怒,难道现在还不敢?
时姜,你真的是结婚后翅膀硬了是吧,嫁给祁见浔就以为有靠山了?时玫冷哼,嗤笑道:你以为祁见浔当初为什么娶你?还不是看上了爷爷给你准备的嫁妆,就城东区那块地,和谁联姻不是,能用联姻换来的干嘛还要大费周章。
时海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他伸手向前拉住时玫,示意她闭嘴。又转头安抚着时姜,姜姜,玫玫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别听她胡说。
时姜自然是不会信。
祁见浔喜欢她,说不定年少时就喜欢了。
娶她怎么又会在乎那些外在的物质?
可外公给她准备的嫁妆很多,包括城东区的那块地。
但她都不擅长打理这些生意上的事,留给她也是枉然,只能都交给了祁见浔。
父女俩走了,都不招人待见,留着也是惹人生厌。
时姜回房间的时候,外婆在吃饭。
祁见浔坐在外婆的对面、小桌子的另一侧,陪她说这话。
男人坐的挺直,他一向坐有坐相,即使随性的时候身姿也是好看的。窗口的一缕阳光斜照进来,恰好落在了祁见浔的肩背上,白色衬衣的布料丝滑,在阳光下透着薄亮,隐约能瞧见肩胛骨的轮廓。
时姜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出神,时玫的那句话冷不丁的就在她耳边响起来。
你以为祁见浔当初为什么娶你?还不是看上了爷爷给你准备的嫁妆,就城东区的那块地
时姜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多想。
回头正好撞见了他看过来的目光。
祁见浔朝她伸手,笑着,回来了。
时姜静了两秒,把手放在了他掌心里。
两人陪外婆待到了吃完晚饭才准备离开,也顺便吃了次疗养院的食堂。
时姜蹲在外婆腿边,像小时候一样把脸颊搭在她腿上,不舍道:外婆,我们走了。
外婆略显苍老的掌心摸了摸时姜的头发,沅沅要走啊,记得下次来看我,下次带着姜姜一起来,我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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