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肯承认,时姜也没打算给他大哥留面子,还不至于这些呢,你当时在我婚礼上哭得鼻涕眼泪直流!
姜明城:
这无法反驳,这毕竟许多宾客也看到了。
所以,祁见浔缓慢出声,他压低声调稍稍凝眸看向时姜,略带着几分迟疑说:你是在吃我的醋吗?
时姜:
祁见浔的这一句话,风向瞬间逆转,让自以为和祁见浔站在一头的姜明城笔直的挺起了腰板。
时姜沉默数秒,秀气的眉毛拧得跟爬行的毛毛虫般,不满的打了下祁见浔的胳膊,娇嗔道:你是我的人,你得向着我!
我的人三个字瞬间取悦了祁见浔。
这顿饭吃的轻松又自在。
身旁的小女人几乎有说不完的话,从年少时便是,在熟人面前基本就没有冷下来的场子。
她叽叽喳喳的说,他倚在角落里不动声色默默地听着。
只不过现在,他从角落移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能轻易的牵住她的手,端详着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亦可低声凑近与她耳语。
晚上时姜和祁见浔没走,打算在这边睡。
时姜挺长时间没在她的房间住了,趁着他们在客厅里闲聊的功夫,佣人把房间打扫了出来。
明天他们都还要上班,也没聊太晚,便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时姜还想着打算穿高中的校服去看外婆,外婆应该会认得她。但几次都没时间回家来取,正好这回先找出来。
她学生时代的东西放得都比较松散,一部分在帝都的这个家里,还有部分在沪市的老宅里。
兴许大嫂之前帮她规整过,各类物品都井井有条的分开收起来了。
时姜在衣帽间最里侧的柜子里找到了存放的学生时代的物品。
人有时候不经意的看到那些青葱岁月里徒留下来的痕迹,都会停下来细细翻看与端详,忍不住感慨当时的模样。
时姜也不例外。
那些陡然出现在眼前的一个手表、一块橡皮、一张合照等等都会引发共鸣。
时姜盘腿坐在地上,她旁边几乎已经摆满了翻出来的东西。
柜子的最底下也仅剩了一个鞋盒子,时姜以为也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但打开一看,不禁稍愣住了。
里面是一双几乎全新的高跟鞋。
整个鞋面上镶嵌的全都是碎钻,似水晶般在灯光下闪耀着无数的碎光,异常耀眼,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