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昨天拍戏淋了雨,着凉了,这次的下坠感尤其强烈。
她也没矫情,如实说:是有些不太舒服
揉揉?祁见浔说着,一手搂过时姜的腰,手指已经探了过来。
时姜被他的指尖凉的瑟缩了一下,小腹下意识朝后绷紧,但又被祁见浔揽着,她整个人的身子不得不朝他靠拢着。纤量的背脊弓着,她眉心稍蹙,出声埋怨,哪有你这样紧贴着肚皮揉的。
手凉死了。
忍忍,祁见浔哼笑着,指尖的力道放缓,安抚说:一会儿就热了。
时姜抵着祁见浔的肩背,指尖无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衬衫。
男人的指尖稍凉,但掌心却是热的,指骨曲起,微微用力间,时姜都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掌下的起伏而起伏。
好在这段时间没持续很长,水烧开了,沸腾着。
祁见浔倒了杯水晾着,又从给时姜准备的小药箱里那个退烧药出来,等水温了一并喝了下去。
随后又把人抱回了卧室。
房间开了盏小台灯,不算亮,也不刺眼。
祁见浔躺在有光的那一侧,替时姜挡着,垂首浅吻了下她的额头,哄着人说: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时姜看着男人像是在默念着某种自我安慰的咒语,好像她睡一觉真的就能好了一样。她眨巴着眼睛,精神的很,睡得太多了,现在不太困了。
你陪我说说话吧。
祁见浔嗯了声,在她后背轻拍的手没停,像是在哄小孩似的,说什么。
时姜的那双狐狸眼咕噜咕噜转了两圈。
她想知道很多事,想知道祁见浔到底什么时候喜欢她的,是不是她认知里的在她对他有好感的那段时期里,那么眼镜这个点就对上了。或者是更早,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
不对,在此之前她似乎一直都没察觉。
说说,时姜的声调拉长,隐着几分俏皮的笑,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吧。
拍在时姜背脊上的手悬空了一瞬,再落下时伴随着祁见浔连掩饰都不想掩饰的话,直接催促的揭过,那睡觉吧。
时姜脸上的笑僵住,锤了他一下,你怎么这样!
锤完,又在他怀里扭了扭,故意撒娇道:我想听
从前,时姜觉得跟人谈有关喜欢的话题都挺矫情的。
但她发现,祁见浔喜欢自己这件事说出来让她愉悦的很,也乐意多提,更想听祁见浔亲自说给自己听。
祁见浔任她扭着,不为所动。
时姜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偏偏又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
美色不为所动,那就只能金钱了。
总要为此动一个。
时姜弱弱的,尝试开口,我给你两百块钱,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