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被她拉起身,撵着她话追问:“怎么这么不耐烦,不想就不想。”
“我想了的,真的!”褚与举起手臂,“可我也得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就找不到好工作,没有好工作怎么养得起你。”
钟珩仿佛听到了极有趣的话,原本萎靡的眸子一亮,他本来也就是闹闹褚与,没想到褚与说出这番话来,“姐姐要养我,为什么?”
褚与一抬头,可是说出去的话好比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遮阳伞,撑开递给钟珩,“你撑。”
褚与的沉默意料之中,钟珩自顾说着,“原来姐姐已经想的那么远了。”
钟珩把褚与搂过来几分,遮阳伞并不大,两个人得挤一点才够用,钟珩接着说:“婚房买在哪里,蜜月去哪里渡呢,姐姐想好了吗?先说好,你说哪里我都不反对,你要是想了好几处的话,咱们就都去。”
褚与咽下一口口水,这都说到哪里去了,“钟珩,我不会结婚的。”
钟珩短促地笑了两声,“那咱们就不结婚,一张纸确实不抵什么用。”
褚与和钟珩在校门外随便寻了一家店吃午饭,店里人不多,大多都回寝室了,还有一些有项目的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等着店家上菜。
褚与等着饭菜,随便捡起话头和钟珩聊天,“等会你要回寝室休息吗?”
钟珩看了她一眼,“你都来了我回去干什么,他们又不是我女朋友。”
“那你下午还要念加油词吗?”
“不念,”钟珩应该也不太喜欢做这件事,说起来语气有点不好,“下午换人了。”
褚与把荞麦茶递给他,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你声音好听,大家都喜欢你。”
既然他下午并不忙,饭后,褚与提议他带着自己逛逛学校。午间的太阳逐渐耀眼灼人,钟珩先把人带到教室里。整个教学楼静悄悄,只有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光束里的微尘独自愉悦着,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因为环境太过静谧,褚与下意识就放低了声音,“哪一个是你的位置啊?”
“这个。”钟珩拖出板凳,自己却坐了上去。他坐好了,双腿微微张开,看着褚与:“过来。”
“不行,钟珩。”褚与往后退了一步,一字一字压着声音:“这里可是教室。”
今天钟珩是主持人,他穿得难免端正,他扯出自己的白衬衫,然后着手去解黑色长裤的腰带,这是他常用的那条皮带,粗布料子的黑色帆布腰带,银色金属扣,他一解开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褚与扑了上去,一把摁住他解裤子纽扣的手,“你干什么?”
他的一只手被按着,他也不着急,另一只手覆上褚与的大腿,来回滑着。褚与突然被他一碰,痒痒的,突如其来又吓了她一跳,她松开去拉自己的裙摆。
四月里天气宜人,尤其是今天,褚与出门特意看了一眼天气,根据天气预报的提示穿了一条鹅黄色的法式波点连衣裙。连衣裙顺着她的曲线刚刚好在膝盖上方一点,钟珩一撩就可以摸到她的腿根。
褚与一松开手,钟珩便继续解开自己的裤子,黑色的内裤被他往下一扒,他的阴茎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左右晃动了两下便直直一根立在那里,周围的微尘都被它打乱了方向。
“把裙子撩起来一点。”他右手来回撸动自己的肉棒,双眼直愣愣地盯着褚与,似乎就打算这么光明正大地在无人的教室里自慰。
褚与不为所动,撇开眼不看他,钟珩却毫不掩饰,他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轻声低吟褚与的名字:“姐姐,姐姐弄的我好舒服。姐姐好棒。啊,姐姐,快点快点。”
他沉迷着情欲,来回动着手臂,仿佛真的是褚与在抚慰他,他微微闭着眼睛,发出动情的闷哼声。褚与受不了,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这令人羞耻的声音,钟珩却抓住褚与的手掌,伸出舌头舔着褚与的指缝,他一个一个指缝挨个舔过去,然后又一根手指挨个含过去,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来回进出,他几乎不刻意控制自己的唾液,任其留在褚与的手指上,像是一条留着口水的狗,亲昵地舔弄着褚与,把她的手弄得脏兮兮,一边含糊地吞咽一边说着糊涂话:“嗯···姐姐好软,好热,好舒服···褚与···”
他把褚与的手舔得满是水,湿漉漉地,他还不满足,牵着褚与的手覆上他发硬的肉棒。换了褚与的手,他的愉悦仿佛升了一个层次,更细碎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口溢出来,他喊褚与也喊得更起劲,死死握着褚与的手不准她逃脱,“姐姐,褚与,你喊一喊我的名字。”他动得越来越快,却还是没有射出来,褚与的手挣不脱,应了他的要求:“钟珩。钟珩,你快点。”
钟珩从抽屉里拿出纸来,抽出几张帮褚与擦手,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仔仔细细地擦着,连着刚刚的口水也擦得干净,“褚与,我是不是有病?”
“当然没有。”褚与抽回自己的手,抚上钟珩的肩膀,“你很健康,你没有病。”
钟珩拉着褚与的手,重新覆上他的腿间,“那它为什么一见着你就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