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他拉着她的手,垂眸看着、摩挲着,你放心,有宁特助在,他会好好照顾我,不会磕到碰到,更不会加重伤势。再者说了,无论如何,都是我甘愿的,知道么?
江千宁才不听他说。
你的话没用,你去了我也不见你。你乖乖在这做康复,等我回来再来看你,到时候我抽出半天专门陪你。听话。
陈寄白绷着一张脸。
果然只有江千宁知道怎么治他,知道怎么拿捏他的命脉。
他原本一点同意的意思都没有,她这不过几句话,就已经动摇了他的决心。
他拧着眉思考这桩买卖该怎么做。
而江千宁已经剥夺了他的思考权,大手一挥道:就这么定了!
陈寄白:他仍有些不情愿。
江千宁已经拉着行李箱出发了。
宁特助讪讪敲门进来,询问他今天的康复怎么安排。
陈寄白眉头都没皱,走了,去做。
宁特助想起昨天江小姐在这的时候,他也是问的陈总同样的问题。那时候陈总什么反应来着?
先是一蹙眉,再是满面挣扎,看上去很不愿意面对。江小姐连忙开始哄他,千哄万劝的,好不容易将人给拉过去做复健。江小姐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只看得出来满脸的心疼,因为她自认为了解陈寄白,他轻易不往后退,定是那康复训练痛得常人难忍,他才会这样抗拒,所以她只有更加心疼的份。
宁特助看透了一切,他已经一点都不镇定,心如止水地跟上陈总的脚步。
看这样子,已经快痊愈了,就是不知道陈总准备再伤多久。
江千宁那天白天录完综艺,一直忙完晚上八点多,手头才终于没什么工作了。她给季潇雨发消息,问她要不要出来玩。
她们已经很久没聚了。
季潇雨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开始思考爱情和友情选哪个好。
江斯言睃她一眼,将手中的红酒递过去:怎么了?
季潇雨晃了晃手机,今晚可能不能陪你咯,宁宁找我呢。
江斯言蹙紧眉。
他刚出差回来,这次他一走就是半个月。在此之前,她出了一周的差。这一加起来,都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今晚上见着人,她却要走?
他们刚逛完超市回来,手中的袋子里还有刚买的避孕套。
即使要约她出去的人是亲妹妹,江斯言也依然不肯放人,不行。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