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女孩子的乳房开始胀大。除了生理期的煎熬之外，阮软更心烦的是胸。

一碰就疼，乳尖还痒。

这一点她不敢和褚云舒说，一方面是出于害羞，另一方面他又帮不上什么忙。

可褚云舒知道，他好几次无意看见她痛得皱眉的样子。

又是一次生理期，阮软蜷成一团缩在被窝里。

褚云舒轻手轻脚进来，望见大床里一个小山丘。

害怕呀。他不禁笑了笑。

阮软是肚子坠坠地疼，小乳尖儿也疼。她想着，哥哥也不知道来关心一下她。

委屈如海来，眼泪花儿止不住地往外冒。

以至于见到褚云舒了，被他轻声细语哄着搂进怀里了，她还使着小性子，不理他，他问什么话，她就鼻子哼哼。

褚云舒觉得她这幅样子十足可爱，也乐意不知疲倦地哄她。

一番漂亮话伏低做小，阮软才不情不愿地缓和了态度。

肚子上搁着他温暖的大手，褚云舒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阮软感觉舒服了许多，只是这胸脯，痒得涨得她好想挠一挠。

她身子总是微微地动着，清香味窜进褚云舒的鼻子里，他蓦然一怔，将下半身稍微离开了她些。

“哪里不舒服吗？”他挨着她的耳朵，问道。

阮软红了耳根子，支支吾吾地说：“没……就是……就是……”

“嗯？”

他与她挨得极近，阮软脸颊红了，“女孩子的事情，你问什么。”

“女孩子的事情……”他语出惊人：“胸很胀很疼？”

“……”阮软羞得脸通红：“你管那么多干嘛。”

褚云舒亲了亲她的发顶，喉结滚了滚，“哥哥帮你揉一揉好不好？”

“……不要。”要一个男生帮忙揉胸什么的，她才不要。

“软软，哥哥是哥哥，不是其他的什么男生。”他循循善诱，“没什么好害羞的。”

“揉一揉会舒服很多的。”

“……真的吗？”她动摇了，胸真的好难受。

“真的。”

“好……好吧，那你轻点儿。”颤颤的声音，听得褚云舒心痒痒。

从衣摆钻进去，手指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阮软的心脏忽然狂跳。

她小心翼翼地憋住气，在褚云舒攥住一只小包子的时候，轻轻啊了一声。

他很温柔，也很耐心，胸前的疼痛果然缓解了好多。

阮软转过头看他，褚云舒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彩。他那样专注又可怕地看着她。

她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出来的心悸，她想起了荒原上的一种肉食动物——野狼。

“哥……”

她是如此楚楚可怜，他想。

于是，在她喊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就抑制不住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那张粉润的，在无数个梦里出现过的嘴唇。

急促的喘息声在夜里格外撩人，褚云舒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软软，舒服吗？”

阮软脑子里懵懵懂懂的，她不知道舒不舒服，只是感觉这样做好像不太对。

但对上褚云舒那双恐怖的眼睛，她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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