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浠来回摇晃着脑袋,跟个拨浪鼓似的。
“晚上喝太多水,第二天眼睛会肿,这一杯刚刚好。”
顿了顿,宁浠又指着自己披散着的湿发:“那个,我在浴室没看到吹风机,你家有么?”
“有。”战北爵愉悦地欣赏她的窘迫,好像不管他们关系如何变化,她总是这么谨慎害羞:“不过我的名字不叫那个。”
“战北爵。”宁浠顺杆爬,马上乖巧地喊道。
“去掉前面的姓,或者叫我最后一个字。”战北爵盯着她红润的脸颊,饶有兴致。
北爵?
爵?
宁浠想想就觉得好别扭,转身就走:“不给我用算了,我等它自然风干再睡。”
战北爵眼波闪过涟漪。
这是使小性子了?
在她转身的刹那,战北爵伸手稳稳地将小姑娘捞进了怀里。
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唇齿间炙热的气息沿着她微敞的衣领使劲贴着她的肌肤往里钻,宁浠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住,脚下有种想逃的冲动。
“你做什么?”
“叫我的名字。”战北爵霸着她,不让她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宁浠却不太担心,毕竟她有大姨妈护体。
“……我们这样太快了,我叫不出来。”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嗓音喑哑磁性,满满的蛊惑:“让快一点的是你,嫌弃太快的也是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