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宁浠在一起虽不算一帆风顺,但他们之间并未横亘着其他男人。
程颐不算,在战北爵眼底,他压根就不配做对手。
宁浠在战北爵看不到的角落偷偷翻了个大白眼。
这醋桶吃起醋来,简直比她还要夸张。
不,这就是占有欲!
下颌骤然被男人修长的双指捏住,战北爵危险地眯紧了眸子:“你好像对我的话很有意见?”
居然翻白眼,当他眼瞎了么?
宁浠马上狗腿地讪笑了句,哄着某只傲娇的狮子:“没没没,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身为你的战太太,要时刻摒弃远离任何雄性动物,包括收养的那只小狗!”
战北爵听着前面半截很正常,可听到后面,某人摆明阴阳怪气是在说反话。
俊脸顿时又拉长了,不怀好意地睨着她。
宁浠意识到危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被他霸道的圈在怀里。
男人俯身堵住她樱色的唇,汲取她口腔里的芬芳,车厢内的气氛瞹昧而撩人,宁浠眼角余光却不停地去瞥后排的两个小家伙,好在他们睡得很沉,压根没有苏醒的迹象……
……
隔天,宁浠接到了景程的电话。
景程当时受伤比慕洪旭严重多了,因而也是刚刚才出院。
去赴约的时候,她简单画了个淡妆,不知是不是年龄越大身体越虚的缘故,她最近特别怕冷,裹着厚重的羽绒服,一点不讲究风度,像个毛绒绒的粽子一样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