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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两个宝宝化验结果出来的这一两天,宁浠日夜坐立难安。
再加上她曾亲手击毙过绑匪,晚上又接连做着噩梦,梦到血淋淋的男人来向她讨命,被吓得从噩梦中连连惊醒,半夜去了佛堂。
自从慕洪旭反叛之后,慕老太太就让人在庄园内搭建了一个佛堂。
她平常没事就会来这次礼佛。
宁浠双膝跪在蒲团上,郑重其事地朝粉佛像磕头,许下自己的心愿,只要战北爵和她的孩子没事,她宁愿自己折寿,用她的命去换他们的健康。
宁浠在佛堂呆了大半个小时,起身的时候,因为跪的太久,膝盖血液不顺而发麻,差点趔趄着往前栽倒。
所幸一只手及时扶起了她,宁浠看向扶她的男人,鼻息间嗅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惊诧道:“表哥?”
慕峥衍扶着宁浠去一旁的木椅上坐着,少了几分吊儿郎当,多了几分哥哥对妹妹的关切,诱哄道:“从下午就看你心神不宁的,其实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别把一切重担都压在身上,乖,这不是你的责任。”
宁浠无奈掀唇:“谢谢,我也没想往身上揽,不过我那天杀人了,一闭眼就做噩梦,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让她觉得是她增了杀孽,才会报应到孩子身上。
“小浠浠,你这么想就不对了,那人是个罪犯,手上沾了无数人的血,你杀他算为民除害,是拯救他将来可能残害的无辜者,是积德行善无上功德。”慕峥衍戏谑挑眉,缓和凝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