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也在此刻传来了一丝痛感……
宁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呜咽着推拒,那些控诉都像毛毛雨一样,对他丝毫不起作用,相反,酒精的作用下,宁浠越挣扎月让他有一种征服的渴求。
拉锯战在两人之间展开,血液近乎逆流,宁浠快无法思考……
她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战北爵在解他衬衫的纽扣。
宁浠看到他精壮的腰身,眼泪都快哭出来了,她不安地摇头,求饶:“不要,战北爵,我肚子很疼!真的很疼……”
她错了,她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招惹他。
他喝醉了啊,没有理智的。
战北爵不理会她的求饶,倨傲的头颅微垂,一口咬在她光滑瓷白的颈间,牙齿没入肌肤,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啊……”宁浠脖间的那快皮肉都像要被他咬下来。
如果她没有怀孕,她愿意充当他的出气筒,可是她还有孩子……
脸色越来越僵白,他扼住了她的双膝,宁浠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惊慌中,她伸手在茶几上摸到了一个烟灰缸……
在战北爵即将更进一步时,宁浠哽咽着在心中无声道歉,然后抡起烟灰缸砸向战北爵的脑袋。
砰,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战北爵挺拔的身躯僵了僵,唇齿间溢出一丝悶哼。
涣散的眼眸像在此刻找到了一丝清醒,在后脑勺轻轻触摸了一下,指尖染上一滩鲜红,他低眸睨着咬着嘴哭的宁浠,怔了怔,还有一丝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