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莫生气,我作为弟弟,应该来探望你的。”以前都在京都的时候,虽然兄弟俩都是嫡子,但云振邦处处都要让着哥哥,私下里没少被欺负,就因为父亲更喜欢云定邦。现在好了,云定邦被阉了,都做不了男人,想来父亲不会再疼爱云定邦了,所以他这会才敢那么得瑟。
“谁他娘的要你探望!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我不懂你是来嘲讽我的。”云定邦面向门外大吼,“外头的人都死了吗?不懂进来一条狗吗?”
外头的侍卫倒是想进来,但是被云振邦的人给拦住。说实话,那些侍卫也有自个的考量,就像云振邦想的一样,谁家会重视一个阉人呢。
云定邦没叫来人,怒火窜上心头,动了两下腿,却扯开伤口,疼得摔在床上直打滚,“云振邦你个狗东西,老子就算再不行,也轮不到你到我跟前耀武扬威。别说是你,就是你母亲那个骚货,在我面前也要跪下!你可别忘了,我废了,但我还有一个大哥!”
云定邦的大哥是嫡长子,日后要继承云家的人,确实如他说的一样,云夫人都要忌惮他,因为云家日后是由云定邦大哥继承。
但云振邦是和云定邦差不多的纨绔,气到头上,哪里会顾忌那么多。
他走到床边,一把拽住云定邦的大腿,把人从床上拖下来,一只脚踏上云定邦的胯部。
“啊!”撕心裂肺的一声,云定邦还没好全的伤口,瞬间被踩裂开。
云振邦尤不解气地加大踹了几脚,直到把人踹昏死过去,他才停下。
出了屋子,云振邦爽快地整理着衣袖,一边和云定邦的侍卫道,“既然我来接三哥了,你就不用愁了,进去收拾一下,咱们出发回老宅吧。”
老宅离京都山高路远,云振邦待了好些日子,早就收服许多心腹,等抬着云定邦回去后,只说是水土不服病了,别人也不敢多打扰。
以前忍下多少怨气,这会全部都能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