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阙看了密旨,想到皇上这会的处境,总结出“自作孽”三个字。
什么城门迎接,不过是想借着裴阙回京都的机会,清理下守城军的人。
不过玉玺盖了印,等到了京都,有着这份密旨,裴阙能要的会更多。
回京的消息传遍庄子,安芷带人收拾起行李。
整整忙活了三天,安芷他们的行李才打包好,足足有十几个箱子。
行李多,就要考虑运输问题。
而现在,惠安还没传来捷豹。
安芷有些担忧,“许文庸派了重兵把守惠安,为的就是不让我们走水路,若是等钱家人攻破惠安,咱们可能要等几个月。不走惠安的话,山路崎岖,怕是危险丛丛。”
几个月的时间,皇上怕是撑不到过年了,若是那会到京都,时局就完全不一样。
“我们还要走水路吗?”安芷问裴阙。
“走!”裴阙肯定道,“但不是我们走,咱们分四批人马回京都,带行李的走惠安,用来放在明处给许文庸算计。其他三路从三个方向回京都,咱们不走定南,往东北方向走,其他两路作为掩护。”
“东北方向是许文庸的地盘啊。”安芷皱眉说完,就明白裴阙的意思了。
按常理来说,裴阙肯定会走定南,在定南的刺客肯定最多。
这一次回京都,不是之前来葫芦岛的时候。
反而东北方向会埋伏得比较少一点,而且裴阙也想去许文庸的地盘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