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他还是老样子吗?”安芷问。
“是的。”说到这个,张姨娘音量小了一点,“老爷年纪大了,加上一直担惊受怕,身体不如以前好了。虽说还是会去花楼里,但已经很少了。只不过,他在府里时,也比较少来我们几个屋里,更多时候自个儿睡的侧卧。”
张姨娘说得有点隐晦,但安芷自个儿做的事,她心中清楚。
她曾经让人给父亲下药,眼下父亲怕是有心,却没什么力气去睡姑娘了。
不过这事她不好和别人说,就让大家都觉得父亲是年纪大了吧。
“还有其他事吗?”
张姨娘想了想,她在太太跟前多,偶尔有听太太提过几次,“大事倒是没什么,就是老爷最近花销有点大。按理来说,以前逛花楼要更多钱才是,可太太说,老爷的开销比之前还要多。至于怎么用了,我就不知道,太太也不太清楚,她现在都不怎么管老爷了。”
“嗯,我知道了。”安芷把这事记下了。
在安府用了午饭,安芷一家就回去了,悦儿挺舍不得离开的,因为裴家没有跟她一样大的小孩儿,所以在安府玩得很开心。
回去的时候,悦儿就累得睡着了。
安芷让裴阙找个人去盯下父亲,她这个父亲,贪生怕死不错,可也不是个安分的,小动作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