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斌问她原因,她就只哭不说话,他烦了,一个手刀坎晕了她。他这人也算是粗中有细,虽说不知道那女人非不让义三回宋家的原因,但心里也起了膈应,干脆找了两个大箱子,给两人装在了里头,抬到了宋潮起的面前。
宋潮起这边关起门来自然是给义三治伤,至于和义三一起抬回来的女人,虽然她比之从前消瘦暗沉了不少,但宋潮起还是一眼认出她是雪俏。
他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到的一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义三为什么要和雪俏一起躲躲藏藏的隐秘行踪。
义三的伤口因为没能及时清理,起了炎症,高热不退,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能问话的人只有雪俏。
宋潮起端了杯凉茶,泼在了雪俏的脸上。
看的一旁的宋子斌啧啧两声,劝道:“好歹是个女人,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也得手下留情不是!”
宋潮起啼笑皆非,心道着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直接给人弄晕了!
雪俏这就醒转了过来,睁开了一双还算有神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看清了面前的是谁,吓得魂飞魄散,爬起来就想往门外跑。
宋子斌手快,一把将她掂了回来,也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她脚软,就那样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逼婚
宋潮起不悦地道:“我又不是鬼,你跑什么?”
雪俏的心里有事,她先前在码头死活拦着不让宋子斌送他们回宋家,一方面是怕义三出事,一方面就是无法面对宋家的人。
她以前总觉得宋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坏人,真的到了外头见识到了真正的坏人,才幡然醒悟,她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她恨,恨宋太太为什么要赶尽杀绝,非得将她卖到窑子里去,仍人糟蹋。起初三天,因为不听话,窑子里头的妈妈便叫人装了只猫到她的裤子里,系紧了裤子口,拿棍子抽打着小猫,小猫吃疼跑不出来,就用爪子到处乱抓,抓得她的大腿还有那里全都是细长的口子。就是这样,还得被绑了手脚,被不同的男人压。三天,她接了多少个男人,起先她还有力气去数一数,到了后来痛的麻木了,也就忘记了那回事。
第四天,她装着乖乖听话,再不反抗。第五天,她好不容易咬伤了肥肠满肚的嫖客逃了出来,什么都没干,趁着夜从宋家西面院墙的一个狗洞爬了进去,偷偷地拿了义三留给她的钱,还有一套义三给她添置的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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