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这个人是讲理的,不管是从商还是当公务员,都是以理服人,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件事可不是我挑事欺负他们,是他们想致我和雨菲于死地,这不能怪我出手重吧,让他们得逞了我和雨菲估摸着要饭都没地去。”
老丈人和丈母娘面面相觑,这回可真的没办法了,正如自己的宝贝女婿说的,他家出了事,想着找你们了,我要是出了事,他们能放过我吗,他们能替雨菲守活寡还是咋滴。
顾雨菲的眉头紧锁,她也在发愁,她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老公和表哥之间,肯定有一个要趴下,但是作为一个特工,她深知这些战略特工手段的残酷性,这是要泯灭亲情和人性的。
“忠义啊,你想过没有,我表哥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还会继续的出招逼你犯错,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顾雨菲问道。
“我也没别的能耐啊,用钱说话呗。”老许满不在乎道。
“啊?经济手段?你想用经济手段化解危机?”顾雨菲有些傻眼。
“对头。”
“那他要是和你火拼呢?”
“还是用钱说话。”
顾雨菲啼笑皆非,自己这个宝贝疙瘩老公,还真是一朵奇葩,愣是让他从绝境中拼出了一条路来,根本不暗常理出牌,乱拳捶死了老师父。
关于如何拾掇齐公子,我们的老许同志就认准了一个政策:钞票开道。你说你一个穷鬼,跟个亿万富翁搞对抗,那不是蚍蜉撼树吗,就算你智计百出,也会被人一力破万法,用钱给你摆平。
总务科这天发工资,往日里欢天喜地领工资的督察大队的特务们,今天跟死了爹娘似的。
为啥?钱刚发下来,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就得出门左拐,去许大科长的办公室去还债,至于你想耍赖,呵呵,小伙子你还太年轻了,全沈阳的军警宪特都得看许大科长的眼色行事。不还钱,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黄世仁如果在世,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泪流满面,都是要债的,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看着自己的手下连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齐公子那是心如刀割,自己和店小二争斗,连累这些打杂的算怎么回事,你店小二不就是要钱吗,我给还不行吗?
我们的老许同志再一次用事实响亮的扇了齐大公子一个大嘴巴子。
不好意思,钱还不大够啊,你这拖拖拉拉的只是还了本金,契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着呢,本利两清。至于利息多少,咱们是亲戚,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就比银行高一点点好了,三分利吧,童叟无欺,换了别人早就利滚利,利加利外带利生利了,你就偷着乐吧。
咋,没钱还?这还不好说,你不是还有套婚房吗,九成新比较好出手,可以卖了;对了,听说你那宝贝媳妇我那表嫂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正好我家佣人回家生孩子去了,让她换换衣服过来顶班吧,这都知根知底,我也放心。
听到手下特务的禀报,齐大公子的肺跟超负荷的风箱似的,吓得手下赶忙拿出了氨茶碱,倒了杯水,给齐公子服用,自打跟店小二斗法,齐公子的病根那是越落越多,这不,都开始哮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