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不合适?我把你撞了,拍拍屁股就走了?这像话吗?万一你以后有个三长两短,到哪找我去?不行,这件事我要负责到底,我可不想让良心负债。”
周小白突然认出了钟跃民,说道:
“是你啊,上次在大街上嬉皮笑脸的纠缠我们的就是你,流氓。”
钟跃民故作惊讶状,说道:
“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小白两眼微微一眯,说道:
“你可够混蛋的了。”
“你真神了,连我的小名都知道。”钟跃民故作绅士的鞠了个躬。
周小白从心底里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印象差到了极点,眼神里含有蔑视的看了钟跃民一眼,知道这种人你再搭腔,他就会顺竿爬,得寸进尺,于是就不在言语。
钟跃民无奈的挠了挠头,拍婆子也是有些问的,最怕的就是女孩子一声不吭,但凡是到了这种程度,这妞儿你就甭惦记了,没戏。周小白此刻的表现,深刻的说明了这一点。
周小白没有再去搭理钟跃民,拉着自己闺蜜的手就要走,钟跃民不死心,还要上前去纠缠,这时只听周小白说道:
“这位绅士,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们一个忙。”
“您请说。”钟跃民故作姿态的伸了伸手。
“请你离我们远点。”周小白轻轻的笑了笑,拉着闺蜜向前滑去,独留下尴尬的钟跃民……
至于叶晨,则是拿着在袁军家顺来的崇祯五年的官窑瓷瓶来到了委托商店,负责收购的那个老家伙戴上了老花镜打量了半天,最后又找出个放大镜仔细研究瓷瓶上的花纹,然后一声长叹:
“东西还不错,可惜明朝的瓷器存世太多,不太值钱,这样吧,我吃点亏,愿意卖的话五十块钱咱们就成交。”
叶晨斜睨了对方一眼,然后说道:
“老东西,你这打鼓儿的行当是祖传的吧?”
老头惊诧道:“年轻人,可以啊,还懂得打鼓儿这称呼。”
叶晨顺嘴胡勒道: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走街串巷收旧物件儿的,当年我爷爷做梦的时候都是这套磕儿,破皮袄一件,光板无毛,在我爷爷眼里,就没个好东西,你就是把”皇帝的金夜壶拎来,他也这么喊,破夜壶一个,有孔无嘴儿。
老头回道:“年轻人,你可真是张好嘴,可惜现在没打鼓儿这行了,不然我非收你做徒弟不可,我问你,你知道崇祯五年是公元多少年吗?到今年是多少年?你要是答对了,我个人二百块买你这瓷瓶。”
叶晨一把夺过了瓷瓶,收了起来,然后说道:
“老东西,甭跟我这儿套瓷,就你这点弯弯肠子我再看不出来也不用混了,听好了崇祯五年是公元1632年,距今336年,歇菜吧您内。”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委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