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嫁给薛枕,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过摄像机,更别提进组拍戏。
薛枕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师家承薛枕的恩,薛枕说什么,她就必须摁头听话。
然而这平淡无波的日子里冒出了一个虞纸纸。
一个让薛枕吃瘪的大能人!
她能在薛枕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带走自己,那是不是、是不是意味着能助自己重回娱乐圈?
想到这,师白瓷激动的粉颊滚烫,不禁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见虞纸纸直直地望着她,师白瓷忙柔声解释。
我、我戴口罩,绝不露脸,也不让你为难,毕竟薛枕知道了会有麻烦
虞纸纸张张嘴。
师白瓷上前一步,坚定道:虞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也很享受在摄影机下的每分每秒,我这几年太压抑了,薛枕他不准我
别说了。虞纸纸打断。
师白瓷眼眶红红的,以为虞纸纸会拒绝,谁料小姑娘脆生生地开口了。
声音里藏不住的心疼:你只管来,只是让你一个豪门贵太太给我打下手未免太那啥了。
虞纸纸的心都在滴血。
她恨不得上前摇醒师白瓷。
你是美人鱼啊我的崽儿。
出嫁前你是豪门大小姐,嫁了人你是风光贵太太。
你那双手多金贵,随随便便用的手膜就能抵寻常老百姓一个月甚至半年的工资。
现在为了出镜圆梦,竟舍得抛开身份做菜打下手
虞纸纸鼻头发酸。
原书中也是这样。
师白瓷嫁人后曾几次三番的讨好薛枕,以为薛枕开心了,她就能重回娱乐圈。
可惜没用,师白瓷用身体去取悦薛枕,那狗男人在床上说什么都点头,然而一下床立马变卦。
再后来,书中的师白瓷受贵妇圈的一些人劝告,以为给薛枕生个孩子就能转移薛枕对自己过度的掌控。
有了孩子,薛枕的心思都在孩子上,那师白瓷也许能复出工作。
然并卵,孩子出生后,薛枕对师白瓷的关注比孩子还要多。
后来连公司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着师白瓷。
外人只道薛枕爱惨了师白瓷,师家的长辈更是劝师白瓷见好就收。
师家的人经常说:小瓷,薛枕身价惊人,他这样的男人只专心你一个人,甚至连你们的孩子都排在你后头,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