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贵红酒滋润过的唇色鲜艳欲滴,上扬的弧度表明她此刻的心情想当的不错。
适才灵光乍现,她想到了困住师白荣泡石蜜的妙主意。
多冲几次霉运,师白荣不就没时间和精力去肖想石蜜了?
有钱人只当爱情这玩意是他们无聊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或许等过了新鲜期,师白荣就会放过石蜜
打定主意后,虞纸纸胳膊肘怼了下,咧着大白牙笑。
崽儿,你蜜姐的幸福要落你手里了哈。
川羌哪能明白这,只以为虞纸纸是在提上次石蜜在群里说的那款法国红血奢侈腕表的代言。
石蜜天天在群里哭诉,将祥林嫂哭阿毛的悲惨台词改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师白荣是孙恋芙玩剩下的男人,不配包我,但我不知道红血高奢推荐官的名额极其难得啊呜呜
川羌听得都起茧子了。
摸摸下巴,川羌觉得虞纸纸刚才那句话是在暗示他帮石蜜把那款代言再弄回来。
难怪虞姐今天盛装出席师白荣的生日宴。
听说盯上七夕腕表推荐官商务的女明星数不胜数,今天现场就有好几个。
不行,身为鱼崽群的一员,他也要出一份力,绝不能让到手的肥肉落进了别人的嘴里。
想到这,川羌拿起酒杯,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大厅正中央走去。
虞纸纸眨眨眼。
啊,她的川崽孺子可教哇。
师家的人快速将大厅中央地板上的细碎玻璃渣和打翻的酒渍清理干净。
被甘醇红酒泼了一身脏污的师白荣也已经换了套礼服。
虞纸纸过去的时候,倘若不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香的葡萄酒味,她断然不会想到刚才这里出了场小事故。
宴会已经开始。
第一场舞自然得由寿星师白荣来跳。
只是这舞伴
名媛白富美们娇羞地低头,提着裙角做好了起舞的准备,只待师白荣朝她们伸出绅士之手。
游可心懊恼不已。
刚才她急于和师白荣聊天,谁料高跟鞋坏她的好事,崴了下脚。
还好师白荣扶住了她,不然她的上半身将直挺挺的摔向面前那张叠高酒杯的大桌子。
游可心一阵后怕,一旦扑倒到桌子上,她的脸势必要被锋利的碎渣割破,然后毁容
还好师白荣宽阔的胸膛替她挡了一灾,只是可惜了师白荣那一身昂贵的西装礼服。
回想着刚才师白荣被红酒泼了一脸后还柔声问她有没有受惊,游可心不免弯起嘴角。
不愧是她精挑细选的男人。
没责备她毛手毛脚,还贴心的让庄园管家领她去换了身干净的礼服。
一众女士礼服中,游可心偏偏选了和师白荣同色系同款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