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圆静怔松片刻,恼羞成怒的狡辩大叫:我没整容!
虞纸纸没心情和梨圆静多废口舌,转身就走。
对付这种只会发嗲的学人精小白花,多说一句话她都嫌虚度了光阴。
下了楼,虞纸纸按照地图指引来到横店外边的药房。
买好防狼喷雾出来后,虞纸纸信步往外走。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循着记忆中的道路,虞纸纸往酒店方向走去,沿途停着不少剧组的大巴车,周围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员。
距离酒店大概两百米的处有一条小巷。
之前在这拍夜戏的剧组已经走了,不过头顶的大夜灯还在,倒不觉得害怕。
进到小巷,虞纸纸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买来的防狼喷雾捏在手心。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就在这时,地上突然多了一条影子,虞纸纸几乎是本能的扭头,然后举起防狼喷雾使劲地喷。
跟上来的是个男人,脚步非常的轻。
被喷之后发出痛苦的闷哼,捂着眼原地打滚。
虞纸纸往前跑了好几步,恍然间觉得男人的声音耳熟。
男人压着嗓子说话:虞姐,是我
虞纸纸狐疑,往巷子口边站了站,离酒店很近了,耳边不时传来附近其余工作人员的说话声。
刚被吓到的心稍稍安定,她这才问:你谁啊?
难道她刚才弄错了?这人只是顺路,不是故意跟踪她?
是我。男人重复,捂着发红酸疼的眼走过来。
酒店门口的大灯光线照在男人脸上,虞纸纸这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你怎么在这?虞纸纸惊讶。
赵疾飞抱歉一笑:我刚下组准备回酒店,没吓到你吧?
没。虞纸纸抿了下唇,言不由衷。
要说没吓到是假话。
两人并肩往酒店走,进电梯后,虞纸纸随口问了句。
你也住这吗?
这家酒店消费高,一般都是剧组包下一层楼,像赵疾飞这种横店群演绝对不会住高昂的酒店。
群演为了节省,会在附近住合租房。
赵疾飞挠挠头,嗯了声。
见赵疾飞心不在焉,虞纸纸便没再问,倒是赵疾飞主动开口说起话来。
我听剧组的小伙伴说,孟老师请假离开横店了?
对。虞纸纸摩挲着帆布包里的手机,思绪飘飞。
鹅子请了两天假,只说去医院,问他哪里不舒服,他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