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白瓷小脸惨白,这是被薛枕的到来吓狠了,说话大喘。
纸纸,我是担心你,他不会把我怎么样,顶多以后继续关在家里。
师白瓷哭得泪眼摩挲,握紧虞纸纸的手,哽咽连连。
他会对你下手的!薛枕曾经打断过□□老大女人的腿,他还配有军木仓,在他眼里,没有不打女人这个说法
虞纸纸的关注点只在最后一句,秀眉立起,问道:他打过你?
师白瓷干脆地摇头:没有,你赶紧躲起来吧,放心,他不会打我的
虞纸纸:躲起来没用,我有那么多艺人,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何况我还要助力你复出拍戏呢。
师白瓷抹开眼泪,呜咽道:你傻啊,别管我的事了。
虞纸纸:别哭了,这里太干燥了,哭多了容易脱水。
师白瓷身子娇弱,哭了这么久真的有点头晕眼花。
往回走的路上双脚都是飘着的,还没踏进屋就晕了过去。
薛枕是在师白瓷晕倒的半小时后赶到剧组的,脸色沉得能滴墨。
得知师白瓷怀孕后,薛枕那张脸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由阴转晴,再到七八月的艳阳天。
围着床一口一个老婆地喊,决口不提拍戏的事,只因医生说了,孕妇身子虚,最好保持舒爽的心情,对胎儿好,对孕妇也好。
虞纸纸趴在窗户边看。
薛枕笑得有多灿烂,她的心里就有多憋屈。
这孩子,说他来得巧,的确,他挡了薛枕的怒气。
可有了孩子,这婚还离得成吗?戏还能继续拍吗?
自从知道师白瓷和虞纸纸合谋计划离婚后,小桃心里五味杂陈。
果不其然,两人都不开心。
你还想拍戏?屋里薛枕的声音陡然拔高,我不答应,你现在有孩子,更不能拍戏,太累了。
师白瓷坚持:才怀上没事的,我现在不拍,等肚子大了你更不答应了,你可别说生了孩子后再拍,你肯定会拖着我生二胎,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薛枕:
想到医生的嘱咐,薛枕不打算和老婆继续这个话题,省的闹老婆心情不好。
然而师白瓷今天非要个说法。
薛枕耐心没了,大马金刀地坐那蹙着眉。
你到底被虞纸纸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
师白瓷就一句话:你让不让我拍?
薛枕沉默。
师白瓷:行,不拍就不拍,这孩子我也不要了,我是什么?我就是你薛家的一个生娃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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