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干什么?虞纸纸将人拽到外边,省得毁了里边的布景。
薛枕赶了一晚上的路,累得够呛,直接坐倒在地。
小瓷在里头?
虞纸纸反问:你要带她走?
朝阳的柔嫩光芒斜斜打在薛枕身上,男人疲倦的侧脸处落下一片阴影,影子颔首。
等生下孩子再演
虞纸纸摆摆手:薛枕,你别再给我画饼,是男人就给一句痛快话,你是不是反悔了?无耻小人,呸,狗。
薛枕紧抿着唇角,周身戾气逼人。
虞纸纸的一番逼问顷刻打开了薛枕怒意的门阀,锋利的五官之间横亘着汹涌的愤慨。
虞纸纸漫不经心站直,目光毫不避让。
虞小姐。
薛枕率先败下阵来,眉峰摺起:你是小瓷的朋友,我不找你麻烦,但请你也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薛枕,我告诉你,这事我插定了。
虞纸纸冷笑,她再不出手,等孩子一出手,美人鱼崽就要香消玉损。
薛枕无可奈何,沉声道:不管如何,小瓷今天我必须带回去。
我不走。下了戏的师白瓷从门口出来。
小瓷薛枕展颜迎上去,大手抚摸在师白瓷的肚子上。
师白瓷拍开男人的手,在薛枕震惊的注视下挽上虞纸纸的手臂。
我不会跟你走的。师白瓷重复。
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有什么事请跟我的律师谈。
薛枕大步过来,阴沉发笑。
律师?小瓷,你要和我离婚?你确定?
每每听到薛枕这种语气,师白瓷就会想起在薛家被薛枕强势抱上床折磨的那些不堪回忆,身子不由自主战栗。
虞纸纸皱眉。
薛枕在原书中是宠妻人设,没有家暴的劣根性,为何美人鱼崽这么怕薛枕?
别怕。
虞纸纸将美人鱼崽掩到身后。
有了虞纸纸小身板的这档,不知为何,师白瓷总感觉有座磅礴的大山在为她遮风挡雨。
这种神奇感觉她在薛枕这个丈夫身上都没见到过。
很有安全感,越靠近虞纸纸,她内心的不安和焦灼就离她越远。
勇气在一股一股的聚拢,师白瓷探出头,泛着水光的杏眸直直地望着陷在怒火中的薛枕。
声音一如既往的娇柔,却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坚定。
薛枕,我最后说一遍,我要跟你离婚。
薛枕脸色彻底沉下来,双拳紧握,根根分明的青筋笼在手背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怖的恶魔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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