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吞下了口水,还没打呢就觉得好疼。
瑟缩在地上几个男人见虞纸纸拿来了凿刺树枝,当即磕头求饶,冷汗如黄豆般直流。
虞纸纸气恨了,扬起带刺的棍子就往几人身上甩。
男人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霎时现出一条条可怖的血痕,呐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虞纸纸打累了,地上那几人痛晕了过去。
躺在草窝里的师白瓷挣扎地睁开眼,虞纸纸忙蹲下身。
小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师白瓷太阳穴涨疼:我头好晕,浑身没力气,纸纸,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我知道,我这送你去医院检查。虞纸纸咬牙抱起美人鱼崽。
孟之圳推了把商陆,商陆忙道:虞姐,我来背她。
你们先过去,我在这等警察来。孟之圳将几个男人用草绳死死捆住。
等虞纸纸一走,孟之圳猛地一脚踹过去,绑在一起的男人砰得一下歪倒在地,哎哟声四起。
孟之圳深邃的眸子半垂着,慢条斯理地撇断一根新的凿刺树枝。
别别别,别再打了几人脸色大变。
好汉,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都交代,是有人给了我们钱,我
话音未落,孟之圳扬起手,往几人嘴里各塞了一把碎草堵住。
一时间,空荡的后山谷里只闻树鞭抽皮肉上的啪啦声,以及男人们痛苦的闷哼声。
直到将人抽晕过去后,孟之圳才收手。
找上来的孟之洲看到倒在那皮开肉绽的几人,心惊了下,探了下鼻息,提着的心顿时落了回去。
孟之圳淡定地甩掉抽烂了叶子的树藤。
我有分寸。
这些人该庆幸那天对虞纸纸只是口嗨,倘若像今天这样,他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师白瓷被那几个老光棍打晕后灌了违禁的迷药,警察很快来到医院录口供。
录完后,虞纸纸送几人出去。
随行的一个女警偷偷问虞纸纸:你是不是学过鞭打呀?
虞纸纸一头雾水:没有啊。
女警:那几个无赖要找你赔偿,说你打坏了他们,医生看了眼,说虽然皮开肉绽,但都是轻伤,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你打的。
虞纸纸没当回事,心里挂念着女警另外的一句话。
那几人承认了犯罪事实,但迷药是哪来的,他们都说不出所以然。
虞纸纸一下想到了杨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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