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东方神情恍惚,站起身想质问,被苗芸一个眼神呵斥住,随后握紧拳头极为不痛快地闭了嘴。
虞纸纸笑着摇头,苗东方这将别人东西归为自有还理所当然的男人真是奇葩。
在原书中能顺利得继承师家的财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师白荣放弃了师家的财产继承权,而美人鱼崽被困在薛家无从接管。
有老小三的枕头风推波助澜,这才便宜了苗东方这个傻缺。
现在不一样了,她回来了,属于美人鱼崽的东西,她绝不允许外人惦记半分。
母女俩哭嚎不休,声泪俱下,哭得师鸿远头疼。
往日哭一哭,师鸿远觉得苗芸小意温柔,比老婆贡柠的古板和无趣要有意思的多。
可现在是什么场合,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的律师,小瓷的朋友虞纸纸也在场。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师鸿远脸上布满阴云,低斥道:你还有脸哭?为你侄儿?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拿我师家的股份?
苗芸哽咽,瞪大眼:鸿远,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让东方管理总公司吗?还有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你不为我想想?
师鸿远瞥了眼看好戏的虞纸纸,压低声音:他在会所干的那些好事丢光了我的老脸,再让他继续打理公司,外边那些董事要骂死我。
苗芸还想争取,却听师鸿远已经换了话题。
至于你,在这个家缺钱花吗?不必在乎那些股份。
苗芸后槽牙紧咬,心道不在乎股纷的是傻子。
鸿远,我的意思是我们百年后,我想给小雅留点东西,我知道你给她留了,但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想女儿记住妈妈的爱,就像大姐一样,给小瓷和小荣两个孩子留了那么多
虞纸纸听得直翻白眼。
拜托,那是师母的个人财产好嘛,你有本事自己去挣,靠男人有什么能耐。
师鸿远却被说动了,沉吟道:小芸,你有这份心思我很高兴,这样吧钱律师,你过来。
眼瞅着师鸿远当场要改遗嘱,苗芸和师雅眼前一亮。
在场只有师白荣事不关己,端着一副看不起师鸿远那点子钱的清高姿态。
师白瓷下意识去看虞纸纸,女孩冲她眨眨眼,师白瓷稍乱的心顿时静下来,端起保姆送来的牛奶抿了口。
牛奶里放了姜丝,这是师白瓷往常最爱的口味,今天才喝下去就反胃呕吐起来。
呕
虞纸纸忙起身过去轻拍美人鱼崽的后背,对保姆道:姜丝牛奶以后别给小瓷喝,换杯温开水来吧。
保姆赶紧按吩咐去做。
师白瓷的反常打断了师鸿远和钱律师的谈话。
师鸿远:这是这么了?吃坏了肚子?
师母皱眉:小瓷是孕吐。
说完起身来到座机前打电话给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