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子的笑太勾人了!!
她此刻莫名体会到了古代某些昏君的快乐。
真的不能怪昏君。
美色当前,谁能hold的住?
孟之圳:我也有五年没拍电影。
是啊,我知道呀。
沉迷在男色中无法自拔的虞纸纸晕乎乎地接茬。
孟之圳将声音放轻,呼吸声宛若环绕在虞纸纸身侧,温热而又缠绵。
你不打算和我提前训练一下吗?
虞纸纸哑然。
心道你还需要训练?
你特么会撩的很好嘛。
这几天的路演她都有看。
鹅子在现场游刃有余,粉丝都夸上天去了,有人为了去现场看鹅子,愣是将通告附近的酒店价格吵到了一万七一晚,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没等虞纸纸回答,孟之圳自顾自地说:我和周权之间比较了五年之久,十一黄金周两人都带着电影回归大屏幕,纸纸,你是我们俩的经纪人,只陪他训练,把我撂下会不会太厚此薄彼?
哪有?!
虞纸纸立马辩解: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周权是她的鱼崽,鹅子是恩人的后代,当然不能区别对待。
既然如此,下次见面你也教下我?孟之圳笑说。
虞纸纸滋着牙点头。
挂断电话后越想越后悔。
鹅子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她这么一同意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心烦意乱地来到楼上,一进门虞纸纸就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那个显眼黄花梨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的衣袍颜色青翠欲滴,恍惚间让人以为千年前的那个年轻儒雅的官员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周围洪浪淘淘,男人无畏地领着百姓们在洪水中抢救农田和房屋。
虞纸纸在梦里一直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就连声音都飘忽的很。
伸出手想去触摸,眼前的一切瞬息万变。
时光急速的飞逝,虞纸纸站在边缘处目睹了千年前洪涝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和梦里一样,她的河神庙得以重建,香火旺盛,座下的鱼崽泥塑吸收了她的香火气后一个个得以投胎。
人类的寿命有限,她有心想谢谢男人,于是将泥塑的鱼扣钥匙放在了男人的府邸门外。
那一带的百姓信奉河神,自然清楚这些钥匙能召唤出身为河神的她。
放下钥匙后,她在河边等呀等,然而迟迟未等到男人的到来。
她前去男人的府邸探望,却被告知男人早已奉旨回京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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