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怕英年早逝,可以试试看。”
白锦堂咳了两声道:“有那么严重么?不就是个书生么?”
白玉堂望天:“他有这个能力,你到死了指不定还念着他的好……”
白锦堂眯了眯眼,微笑:“这么有挑战性啊,我喜欢。”
白玉堂觉得某些人真的无药可救,于是懒得再废话下去,转身就走了,白锦堂还在后面追:“诶,玉堂,我好歹是你哥哥,给点建议喽?”
白玉堂也不去睬他,追上展昭后一起送公孙去了房间休息,进了房间后,公孙就打算上床休息,他的体质一受凉就容易感冒,一感冒就浑身无力,提不起劲,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行,展昭见公孙要休息,出于关怀好心,就问了句:“先生,一个人在这边要紧么?是否需要人陪夜?”
一旁白玉堂挑了挑眉,瞪展昭,那模样好像在说:怎样,难不成你还打算陪整夜了?
展昭表示目不斜视,耗子什么的,看不见……
公孙理了理床铺,觉得还算干净,就自己钻了进去,然后对两人摆摆手道:“没事的,你们俩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不用陪了。”
展昭很细致得帮公孙盖好被子,然后说:“那先生休息吧,我们俩就住在先生隔壁的房间。”
公孙点点头,刚想闭上眼睛,就又加了句:“你们俩住我右边的那间,左边的那间留给那个白锦堂。”
展昭纳闷了下:“先生,这有什么说法?”
公孙转身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展昭无言,刚打算跟白玉堂出去,就听见公孙说了句:“对了,那湖底有东西。”
“恩?”
“我落水的时候,看到湖底有很淡的亮光……”
展昭点点头:“恩,知道了,先生休息吧。”
公孙不再说话,闭眼睡了。
展昭和白玉堂走出门,就见白锦堂正背对着门,一脸沉思状望着月亮。白玉堂走过去,拍拍白锦堂的肩膀,面无表情道:“听墙角就听墙角了,对着月亮装什么装?”
白锦堂假咳了两声道:“你是我亲弟弟?一点面子都不给。”
白玉堂很想打人。
“那书生没事吧?”
“明知故问。”
白锦堂叹了口气,感叹:“玉堂,你小时候还可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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