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一直不肯去确认,是因为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觉得展昭他们是假意骗李元昊有了新的解药,让李元昊误以为自己的药被盗,然后跑去查看,他们就间接尾随继而出手抢药,所以在知晓展昭说有新药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主意绝不去查看自己的药,可现下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逼着他不得不去查看藏药之所!
他藏药的地方离东京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个地方非常安全,在一处崖洞之中,普通人根本上不去,只有轻功高强如他,亦或是圣尊的兽爵、羽凰才有办法抵达,而当初也正是依靠五合教的兽爵跟羽凰大军,才将这些胡兰草囤积于此处的。因此,他除了避讳展昭,白玉堂,白锦堂这些人轻功已达至臻境界的家伙,其他的虾兵蟹将,他鬼蜮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如今的情况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跟踪了,他片刻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那处崖洞。
等他好不容易赶到那处崖洞,发现胡兰草原封不动得还待在原地,根本没有任何被人掉包的痕迹,他有些不信邪得打开一袋,拿出胡兰草嗅了嗅,发现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挺会藏啊。”
听到这一戏谑的调侃声,鬼蜮缓缓起身,背対着来人阴森森笑道:“好啊,白大当家,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你们。”
“您老人家本事如此大,我们又怎么敢掉以轻心呢?”白锦堂看了看一旁互相扶持着进洞的展昭和白玉堂,笑道,“玉堂,小猫,还不快拜见下前辈。”
鬼蜮道:“别,老鬼我可受不起,我现在就有些好奇,我这胡兰草明明好端端得,为何李元昊给公孙策用的胡兰草会令他中毒?”
白锦堂“啧”了一声说道:“因为他是公孙策呀,你若是换了别人来试药,怕是就没这个效果了。”
“什么意思?”鬼蜮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想通般怒道,“公孙策自己给自己下毒?”
“此言差矣,严格来说,不算下毒。”白锦堂笑道,“只是两只手上都涂了一些与胡兰草药性相冲的药而已。这样,无论你们选他的哪条手臂,只要用了胡兰草,都会出现类似中毒流脓的效果,看着就同五合教那些有毒的胡兰草至毒效果一模一样,实际上并无大碍,为了引警惕性那么高的前辈上当,我们也是煞费苦心呢!”
“你们知道五合教里的胡兰草有毒?”
“公孙先生一拿到五合教带回的胡兰草,就发现不対劲了,所以,我们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鬼蜮摇着头笑道:“想不到白大当家居然是这般卑鄙之人,那老鬼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公孙策两条手臂上都涂了药性相冲的药,为何你们医治的那条手臂却反而好转没有一样变黑呢?你们用的难道不是胡兰草吗?”
“没错,我们用的,的确不是胡兰草。”
“呵,绝无可能,这世间除了胡兰草,没有第二种药能使火蛇癍疮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