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过来的鲁金河,哭和笑在脸上各占一半,紧接着是大笑:“你这娘们厉害了,天黑的时候出来的,一两个时辰内反复的抓,抓到竹篓里,跑出去,你再抓,就这么玩了那么久。”
反应过来的妇人俏脸一红,紧接着撒腿便跑。
她的身后,除了鲁语儿之外,皆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
鲁府饭桌上,菜已经上齐了。
鲁金河倒了杯酒,给了宁兰君:“宁公子,初次登门,让你见笑了。”
宁兰君接过酒杯:“鲁二叔哪里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倒是让人羡慕。”
一想到袁老爷子在信中说,这孩子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听见如此说,鲁金河端起杯子,和宁兰君碰了一下:“永安城是个好地方,宁公子日后少不了前程似锦,什么样的日子,都能过的起。”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很饿,只顾着吃的鲁语儿抬头问鲁金河:“爹啊,你们笑什么呢,我怎么不懂呢?”
“笑你呢。”鲁金河随口说了一句。
鲁语儿来劲儿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怕别人笑话她,摆出一副爹爹不说清楚,和你绝交的架势:“爹,女儿怎么了?笑什么?”
鲁金河正要说话,门口有人进来。
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服的妇人走了进来,妇人个子中等,几乎和女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十出头的年龄,正是女人最好的黄金年华。
宁兰君意外的多看了几眼,鲁金河这样的粗人,长得也一般般,娶妻如此,挺有福气。
妇人姜红宁在田边的时候,没注意这个登门的客人,还是刚刚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管家对她说的。
第一眼挺惊艳,好秀气的小伙子。
她走过去略施一礼打招呼:“让公子见笑了,有怠慢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
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跟着袁镇一样称呼,宁兰君道:“二婶客气了。”
妇人姜红宁在女儿旁边坐下,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一想到刚才田里那一幕,脸皮挺厚的她,这回也兜不住了。
要不是来了客人,这事儿可要和相公理论理论了,还敢笑,还笑的那么大声,还当着客人的面。
等着,今儿晚上别想上床了。
永安城和金华县一样,都属于南方,一趟也就两天半的路程。
饭菜口味,差距不大。
宁兰君吃的挺舒服,这下人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吃了一会儿,鲁金河放下筷子,问宁兰君:“来京城想好干什么没有?”
老爷子信中没提这事,他倒是挺好奇,一个年轻人来这永安城怎么闯。
“听雨楼那边衙门里,有个差事,我明天去看看。”
衙门的人,还是听雨楼,这可不得了。
鲁金河脸色一变又恢复正常,能进入听雨楼也是好事,以后多个照应。
本来想着,在镖局里给他某个差事,年轻小伙子,身强力壮的,正好干这行。
见宁兰君如此说,鲁金河便把这话咽下去了。
吃了饭,宁兰君回到了已经给他收拾好的房间。
床铺被褥都是全新的,躺在上边挺舒服。
他已经想好了,明天去听雨楼那边瞧瞧。
跑了一天,他也累了,躺下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