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多个人已经来到了波鲁纳雷夫的身边。
他们手中的刀子反射着寒光。
“你还记得吧,我可爱的孩子是怎么死在你手上的。”恩雅的声音再次传来。
波鲁纳雷夫一听,顿时笑了。
“当然,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杂种是怎么被我的银色战车杀死的。整整一万剑,我可是一剑一剑的数的清清楚楚呢。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意犹未尽呢,要是我当时再多刺一万剑该多好。”
那种对眼前刀光的洒脱,那种回忆复仇快感的意犹未尽。
恩雅听到波鲁纳雷夫这番发言,顿时怒火中烧。
“可恶的波鲁纳雷夫,既然你记得的话,那你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节目啊,不要没有到一万刀就死了才好。”
恩雅话音一落。
围着波鲁纳雷夫的人立刻对他挥动了手中的刀子。
十多把刀子顿时从波鲁纳雷夫的身体各个位置带走了一小片血肉。
这每一刀的位置宛如精心计算过的,让波鲁纳雷夫感觉剧痛无比。
不过,这样的小伤,到还不至于让他叫出声来。
“知道吗?在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为了今天的这个节目,我可是好好的研究了一番呢。”
“哦?是嘛?还有这种恐怖的刑法吗?那下次我可要好好的向游乔学习一下啊,以后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杂种好了。”波鲁纳雷夫并没有因为恩雅的话而感到恐惧,反而是爽朗的笑着回道。
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面对恩雅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就是死,他也不会屈服。
“呵,下次你就别想了,不管是你,还是游乔,今天没有人能够见到明天的太阳。你还是好好享受今天的节目吧,这才刚刚开始呢。”恩雅不屑的冷声说道。
而后,在波鲁纳雷夫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新一轮的攻击又来了。
和之前一样,再次从波鲁纳雷夫的身上切下了一片片血肉。
波鲁纳雷夫不得不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痛吗?痛就叫吧,我可是很想听你的惨叫声呢,波鲁纳雷夫。”
“呵,痛?这种攻击也能让人痛吗?是你,你会叫出声?反正本大爷是不会的。”
“是吗?嘴倒是挺硬的,不过,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听你痛哭流涕的求饶声呢。”
呲!
又是一轮攻击。
波鲁纳雷夫再次失去十多片血肉。
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是鲜血横流不止了。
“呵,想让我求饶是吗?也不是不行啊,不如你走到我面前来,好好的教教我求饶应该怎么做才对。”
波鲁纳雷夫依然咬紧牙关,并说着。
“你也只剩下嘴硬了。”
说着,又是新一轮的攻击袭来。
‘不行,那个家伙完全不现身,找不到她的位置,银色战车就没办法杀死她,而继续这样下去,我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波鲁纳雷夫看着再次临身的攻击,心头焦急的想到。
原来,他心中其实根本还没有放弃。
他还想着将躲在暗处的恩雅用言语激出来,然后用银色战车的剑刃,给她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