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鲁诺楞在原地,细细品味着承太郎话中的含义。
“连光都能被抓住吗?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五感了吧。不过看对方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没有撒谎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改变战术了。”
在明白无法通过直接注入生命力让承太郎暴走之后。
乔鲁诺很快就决定改变战术,想要通过制造各种生物来对承太郎进行围剿。
打定主意之后,乔鲁诺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只见黄金体验的双拳如同打桩机一样急速的轰击脚下的地板。
一时间,无数飞禽猛兽从黄金体验的脚下冲了出去。
老虎、狮子、猎豹、野牛、秃鹫、游隼等等不一而足。
吼!
牟!
一时间,鹰唳兽吼不绝于耳。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猛兽奔腾,猛禽急袭。
这些生物无一例外全部是因为乔鲁诺的替身而生,也都纷纷遵从着乔鲁诺意志的指引,向着承太郎冲击而去。
几米的距离稍纵即逝。
尖牙利爪纷纷向着承太郎的身体各处撕咬而去。
而承太郎,他肯定,这些生物的身上同样有着能够反弹攻击的能力,如果他让白金之星将这些猛兽飞禽一一打倒的话,他自己绝对会因此受伤的,所以他没有让白金之星对这些生物挥拳。
而是又一次发动了时间暂停的能力。
然后闲庭信步的从这些猛兽飞禽之间从容走过,再次出现在乔鲁诺的后背,而后右手再次搭在了乔鲁诺的肩膀上。
不过和之前不同。
这一次。
承太郎的手搭在乔鲁诺左边肩膀上之后,他立刻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从乔鲁诺肩膀的衣服下方传到他手指上的是一种清凉的触感,这种触感绝对不是人类皮肤的感觉。
更像是某种植物的触感。
“是藏了什么东西在肩膀上吗?”
好奇的承太郎直接拉开了乔鲁诺左边肩膀的衣领。
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
一朵橘黄色的花朵从乔鲁诺肩膀的衣服下面露了出来。
而和那朵花一同呈现在承太郎眼前的还有一个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星星胎记。
这个星星胎记完全证实了乔鲁诺的身份,如果乔瑟夫那个臭老头没有第二个私生子的话,那么乔鲁诺就肯定是dio遗留的血脉了。
肯定了乔鲁诺的身份之后,承太郎便还有一个测试。
只要乔鲁诺通过了这个测试,那么承太郎心中便不会再有担心乔鲁诺是否会危害这个世界了。
他小心的打量了一番手中的花朵。
承太郎作为一名海洋学者,虽然对于植物知道的不如对海洋生物了解的更详细,但现在在他手中的这朵花,却是承太郎刚好知道的品种。
lucky nut,一种来自热带美洲的植物。
是一种对其他生物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常绿植物。
不过,这个东西,却是世界上公认的含有剧毒的植物之一。
显然,乔鲁诺已经预料到了承太郎会成功的从野兽飞禽的围攻中走出来,并再次用手触碰他的肩膀。
虽然他不知道承太郎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但他早已提前在自己的两侧肩膀的衣服下面藏下了这种植物。
并且,在黄金体验的能力支持下,lucky nut的毒素被增强了数倍。
只要承太郎接触到这个东西,这个植物上面的毒素就会很快的传到承太郎的全身,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让承太郎陷入头晕目眩、恶心呕吐、全身发麻的状态甚至导致心率衰竭。
而承太郎。
现在他要做的测试正是这个。
抬起手来,lucky nut的花朵被承太郎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
微微吸气。
lucky nut的花粉便轻松的被承太郎吸入了腹中。
很快时间便恢复了正常。
在这瞬间。
承太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麻。
四肢和大脑很快便失去了联系,他的身体直接无力的瘫坐在地。
而就在承太郎倒地的同时,乔鲁诺也看到了兽群中的承太郎失去了踪迹,他自然而然的转身看向身后。
果不其然,承太郎正无力的瘫坐在那里,而他的脚下正躺着自己用黄金体验制造的lucky nut。
“呀嘞呀嘞,没想到这么一朵花,居然有着这么强的毒素呢,真是着了你的道呢。”承太郎坐在地上,抬头一脸无奈的说道,目光平静的看着乔鲁诺。
看着这个样子的承太郎,乔鲁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从一开始,承太郎明显就在对他留手,而且承太郎也有能力在他完全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来到他的身后。
也就是说,只要承太郎想的话,他乔鲁诺·乔巴纳最起码已经死了两次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是和游乔一起来带特里休走的话,那凭你的实力,刚才在上面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加起来应该也挡不住你吧?”乔鲁诺面色凝重的说着。
“这朵花本来是放在我的肩膀衣服里面的,如果你只是触碰我的肩膀的话,那么这朵花就还在我肩膀的衣服中藏着,现在却落在了你的脚下,所以是你用手故意拉开了我肩膀的衣服。”
“你的目的实际上是冲着我来的吧?”乔鲁诺锐利的目光和承太郎对视在一起。
承太郎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乔鲁诺。
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显然lucky nut的毒素让承太郎产生了想要呕吐的感觉,但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去。
见承太郎不搭话,乔鲁诺便继续说下去。
“而你想要在我的肩膀上找的东西显然不是我的黄金体验制造的那朵花,这样一来,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了吧!”
说着,乔鲁诺直接一把拉开自己左侧肩膀的衣服,露出他肩膀上的星星胎记。
“你,知道这个印记的含义是吗?”乔鲁诺面色变得越来越沉。
对于他身上的胎记,乔鲁诺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和他有着同样的印记。
而他那个不负责人的母亲只是告诉他,他的父亲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