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花言好像浑然不觉自己说出了什么样的话,露出了与平常毫无差别的笑容,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想要找钥匙的话,可要好好掂量一下怎么做哦?”
哪怕说的是【手铐】,事实上说的究竟是什么,答案已经铺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仿佛就是在引人堕落的塞壬,美丽的妖精在耳边低语,足以引得路过的船员走向毁灭的深渊。
——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纲吉君几乎是失声一样的状态,他双目微微睁大,眼睫毛轻轻地颤抖,棕色的发丝像是流苏一样贴在了他的脸颊上,我尤其想要用手将他的头发撩开。
在清楚接受到我的话语以后,纲吉君握住我的那只手,轻轻地揉捏我的手指,最后与我十指相扣。
纲吉君的眸色微深,他向我缓缓靠近,几乎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颈上。
“花言故意的吧?”
埋首在我肩膀处的纲吉君,他说话的气息通通吐到了我的肌肤上。哪怕未能看见他的表情,我都能分辨出纲吉君隐忍又无可奈何的语气。
“没有哦?我什么都没做吧。”我无辜地说。
我棒读的语气太明显了,纲吉君直接就笑了出来,他抱怨的语气极其近于撒娇:“你才是坏蛋,总是喜欢在我的边缘范围内挑衅,怎么那么过分呢。”
我的锁骨处传来了些许奇怪的触感,冰凉的牙齿夹杂着温热的吐气,迎面扑打至我的锁骨处,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了纲吉君轻微的摩擦。
我觉得我被倒打一耙了。
虽然不太疼,纲吉君控制力度总是温柔得过分,但是是他现在直接在我的锁骨处烙下印记这个举措……就根本不是些良善之人会做的事情吧!
我和纲吉君两个人的姿态因为两人的举动问题稍稍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其中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腰肢处,而我——直接毫不客气将他的披风扣子解开,用过分的举动扒拉掉他的衣襟,白衬衫的最上面的扣子被我解开了,整齐的服装眨眼之中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从一开始见到纲吉君身披披风,一副不可一世的首领模样时,我就想这样做了,然而实际上我也这样做了。
褪去了嚣张又可恶的披风以后,只属于我的纲吉君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胸膛、他的体温、他的所有一切,我所有熟知的东西如同画面一样平摊在我的面前。
我在纲吉君无奈的视线下,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得意地说:“你说这像不像是在偷情……?你的守护者们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在重重保护圈下,我成功入侵到最里面。”
“我总是不能立即明白你的脑回路。”纲吉君纠正我:“我们做这种事,可是名正言顺喔,花言。”
那是因为,我那不可明说的征服欲和侵略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