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不是猜出来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寻找犯罪者究竟是谁时,我和纲吉君两个人对着某几个犯人评头论足。
纲吉君解释道:“从那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可以得知,犯人是一名孔武有力的男性,从伤口上不难猜测,犯人的力量很大,他当时是可以直接勒死那位小姐的。然而新一发现时,那位小姐口含毒药,犯人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受害者,这个行为完全属于大费周折。但是,如果这个案件并不仅仅是一起杀人未遂就很好理解了……那位小姐的身旁有许多的保安,不难猜测这位小姐家庭大富大贵,这是一起绑架案件。”
纲吉君说出了他的推测:“犯人一共有两名,第一名是负责用绳子绑架的男性,使用药物的犯人是第二名,大概也不是为了杀死那位小姐,只是单纯希望她能安静一些,如果是致死的毒,在入嘴的瞬间就足以致死。”
和我推测的几乎没差别。
我也不知道该感叹这位小姐命运多舛还是感叹她运气好。
毒药就算再轻微、不致死,只要入口都会对身体都会有莫大的创伤,更别说长时间含在嘴里面了,工藤新一那个好奇小鬼但凡再晚一些发现,说不定那位小姐就真的死掉了。
直觉再准也没用,猜得再好也没有用。
我和纲吉君大概就是天生不适合做侦探着一类人,哪怕知道犯人是谁,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就不可能将人绳之以法。
如果说侦探是负责将细枝末节、所有的真相都推理出来的能人,我们大概就是单纯玩填字游戏的答题者。
无论是第一名犯人,还是第二名犯人,都像是拿着武器不知所谓的垃圾,自以为控制得很好,自信满满地拿着武器对她人进行控制。以为这是什么科学实验吗,只要控制的量好就能完美解决?
我和纲吉君都打从心底对这两个犯人没有任何好感,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都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出面,更别谈我们现在是隐瞒身份出行的。
不过这艘飞机上的聪明人并不少,我看到了工藤优作跟目暮警官说了一些什么,工藤有希子在工藤优作身旁撒娇,一直“优作、优作”地喊他,工藤优作拗不过她,只好认命地在工藤有希子耳边低语几句话,本身比我年龄还要大的有希子,像一个年轻的少女一样高兴地笑了起来,她自信满满地走到了受害者和嫌疑犯的面前开始了推理秀。
“对了……”纲吉君想起一件事情,他认真又严肃地跟我说:“花言,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很久了。”
“什么?”
“为什么一直喊的是纲吉君呢?”
“……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喊了都快三年了耶!”
“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时机。”纲吉君很纠结,“从沢田进步到纲吉君用了一年时间,自纲吉君以后就没有前进的任何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