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
恩,运动哪有不费力的,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在做什么野外**啥的,他是个樵夫,只是在砍树而已。
似乎是有些力竭,樵夫一斧头砍在树里,就停下了动作,把斧子卡在树身中。
之后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呼噜,拔掉塞子就急不可耐地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爽~”这樵夫汉子呻吟出声,若是光听声音还真以为他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不过也证实了一点,这货不是累了,纯粹是酒瘾犯了。
樵夫又举起酒葫芦往嘴边送,送到一半,却忽然停了下来。
“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调皮,尽爱捉弄人。”樵夫这话不知道在说谁。
樵夫打算再喝一口酒就继续砍树,结果一阵凉风吹过樵夫,樵夫健硕的上身微微一抽,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砰!啊~”樵夫突然惨叫一声,他那被树身死死卡住的斧子不知为何会突然掉下,斧背径直砸在他的脚面上,疼得樵夫抱着脚直跳,面目疼得都扭曲了。
过了好一会,樵夫才缓过气来,饮了口酒水压压惊。
捡起斧头,樵夫打算继续砍树,结果好死不死又嘴贱了一下,
“这老头真小气,不就说他两句,至于立马报复回来吗!”
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得吱呀一声,樵夫对这声音极端熟悉,面前这颗他砍了一半的树,开始倾斜垂倒,直直地砸向樵夫。
“我***”樵夫忍不住爆了粗口。
......
却说到那些被贪欲冲昏头脑的门人,正在一步步靠近,清风脱逃不得。
假如这是在凡间,他们又都是凡人,几十个围着一个,那被围的一个少说那是一顿胖揍,丢掉性命也算也可能的,但有意思的是这并非凡间,他们也不是凡人。
清风想到了祖师和他说得过,多学学那猢狲,对你有帮助。
“悟空师弟,在此处会如何做呢?”
清风脑海中出现了一只暴怒的猴子挥动拳头的场景,以及往茅坑里丢石头的场景,就是干,他们。
思绪到此,清风手掐指诀,鼓动法力,几道金色文字落在清风掌中。
一阵凉风吹来,那些人毫无察觉,忽然这细微的凉风猛然加大,如那暴烈的龙卷一般,掀起沙土,一阵飞沙走石。
清风温柔,狂风却是呼啸伤人,狂躁且喧嚣的风裹挟着巨石,把包围清风的“师兄弟”们尽皆吹飞,实力高一点了还能控住身形,只落了七八米就定住了身形,实力差的就麻烦了被吹出去三五里地,不知道落到哪个妖魔巢穴中去了。
“风字诀!飞沙走石。”
清风显然是留了力,不然直可送他们上青天一游。清风抢先动了手,那些能钉在原地的师兄弟们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喝骂。
“都是师兄弟,你清风竟然和我们动手,你会法术,难道我等就不会,上!擒了他。”
此话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剩余的十几人便要动手,他们修为也不弱,放在外头去也能坐镇一方,但他们忘了一件事。
这清风平日动手的机会不多,性格也有些弱,而且也容易受激将,但他作为须菩提的亲传弟子和贴身童子,关于这修为可一点也不弱啊!
就在场的人,还真不够他打得,只不过因为不常动手,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罢了。
那十几人掐咒的掐咒,念诀的念诀,浓郁的法力波动升起,却突然戛然而止。
“静字诀!默声静言!”清风低语,在场众人除他之外,都感觉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人可不是孙悟空,没有那不用念咒就能施法的本事,倒是有几个掐咒的还有法力,然后。
“禁字诀!封魔!”
那掐住的手中猛然一定,在场的几人顿时喉头一甜,这是他们的法术被强行打断,受到反噬了。
清风不经意地走到边上的一棵大树边上,手指在树上铭刻着什么,
“梦!”清风轻声念叨,一字迸出,一股神秘的魔力笼罩住在场众人,除了清风之外,所以的人眼皮开始打架,几道咕噜声,他们都栽倒在地,呼呼大睡,躺了一地。
清风修行的法术是字诀咒,没有什么名气,效果也不是很强,但这法术修行到高深处就有另外一个名字了,唤作言出法随!
把原本闹腾的师兄弟都哄睡之后,清风心道只有两个念头,我原来这么牛b和打架真tm爽。
原本不打架的乖宝宝似乎要走上另外一条不归路了。
清风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旅途,而讲堂中的须菩提祖师面带微笑。
“善,大善!”
送走这些弟子,须菩提也该离开这里了,身形虚化,消失不见,这偌大的三星洞终是没了人烟。
祖师离去,白鹤腾飞,凤凰展翼,皆归来处!
还有一个问题,须菩提祖师是否给了清风宝物呢?好像是什么都没给,却又好像什么都给了。
自从灵台方寸山篇,完!
......
须菩提离去,却有一人正在归乡。
那日,金蝉子于无始之城和杨叁非开,便悄**回了西牛贺州。
他还记得杨叁跟他说的话,狮驼国似乎有些好东西。
金蝉子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没想选择飞遁之法,而是乘船进入的西牛贺州,就像一个凡人一般。
金蝉子到了西牛贺洲和也是选择步行,他早早就打听好了狮驼国的位置,一路穿山越岭向着狮驼国靠近。
但哪怕金蝉子已经掩饰得很好了,放弃了飞遁,步行前进,一路上像凡人一样吃喝拉撒,甚至他还给自己搞了一顶假发,试图遮掩住自己是个和尚的事实。
但汇聚在狮驼国的目光本就不少,加上现在三魔已到其二,青狮白象皆已入驻狮驼国,那便是一处尸山血海,人间炼狱。
旁人都是避之不及,向外逃窜,唯独这有一个假发男向着狮驼国行去,怎么能不引人生疑,加上金蝉子那遮掩不住的佛气,不是佛陀却胜似佛陀,很快就被发现了身份。
这日,青狮和白象正坐于那狮驼皇宫之中,喝酒吃肉,喝得是什么酒,那人血婴儿熬酿之酒,吃的是什么肉,吃的是此间国王的一家老小,人数不少,足足够他们食上两日。
青狮巨大毛爪捧着一尊巨大的酒爵和对面的白象碰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这样的日子他们已经许久未曾享受到了,这次出来也算是一次难能可贵的机会了。
正当两妖喝得酣畅之时,有一个黑衣人前来,这人浑身都被黑色的衣袍笼罩,盖得严严实实的,好像生怕被人发现真容一样。
那青狮精那硕大的鼻子忽然抖动了一下,对着对面的白象精瓮声瓮气地说道。
“二弟,有人味。”
那白象精不以为然,用粗短的手指,指了指屋顶悬挂的人头,墙上披的皮囊,和他们屁股下面由白骨堆成的高椅。
“大哥,这里哪里不是人,有人味很正常。”
“我说的不是死人味是活人味。”那青狮精抓起酒爵又是豪饮一口,不少猩红的酒液从其嘴角流出,落入青狮精的鬃毛里,他却浑然不知。
“哼~哼。”听得青狮精这么说,那白象精也反应过来了,抽了两下鼻子,这才嗅到了气味,没法子,他的鼻子比青狮的长,嗅觉不如青狮,不过他却能分辨很多的气味。
白象眯着眼睛,发黄的獠牙微微翘起,嘴里发出尖细的声音,
“大哥好像不只是人味,还有香火气,烛火气,好像是个和尚。”
两妖相视一笑,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是这笑容中布满了恐怖和瘆人的气味。
这时,那黑衣人落在两妖边上,压着声音,拧着嗓子说道,好像怕别人听出他的声音一样。
“青狮,白象听令!”
无妖应答,青狮精和白象精自顾自地喝着酒,既不理会黑衣人,也不看他,权当他不存在一样。
被两妖无视,黑衣人也不恼,只是自顾自的传话。
“勒令青狮白象速速离去,寻机再回。”
“我等好不容易打下这里,为何要离开?”青狮精终于有了反应。
“无可奉告!”那黑衣人强硬说道,丝毫不惧怕青狮精。
青狮精转动硕大的脑袋,眯着巨大的眼睛看着黑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光,只是张开嘴,一股强力的吸力作用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艰难地钉在原地。
忽的,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孽障,速速离去!”
闻听此言,青狮白象皆是身形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