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李长孔和王长征二人都没有来找他,这说明他们不需要再来找他了,因为他去年没中标,今年何必来找他,不过来找他也没有啥用,从他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陈志城猜测的没错,刘松李长孔和王长征这三人,正在各自自己的住地商量着投标的事,王长征先不用说了,刘松和李长孔二人这回憋足了劲要中标,因为他们看到中标后的作用太大了,秦家酒原来看不上眼的酒,居然一下子成了全国知名白酒,销量大幅度上涨,简直跟坐了飞机似的。
刘松呆在房间里对手下说:“今年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中标,你们觉得多少钱能中标?”
手下人听了之后说:“刘总,我们觉得一亿五千万差不多。”
刘松道:“一亿五就行了吗?去年可是增长了一倍多才中标,今年难道还增加不了一倍?”
手下人道:“去年那是因为前年的数额少才增加一倍,而去年中标是一亿,今年怎么也不可能是两亿吧?”
刘松道:“我看两亿都少了,至少两亿五才差不多。”
“两亿五?刘总,怎么可能会这么多,如果这么多钱中了标,我们能挣回来吗?”手下人很吃惊。
刘松心里想了想,也觉得两亿五太多了,便说:“不用两亿五,至少也要两亿二,你们说是吧?”
“刘总,两亿二也多啊,我看最多不会超过一亿八。”手下人说。
刘松听了问:“你们确定?”
手下人道:“刘总你想想啊,这做广告不是目的,赚钱才是目的,如果花这么多钱做广告,却不能把钱赚回来,那我们干嘛要做广告?这个道理我们不可能不懂吧?如果花两亿二做广告,我们要卖多少酒才能赚回来?销售额达不到十六七亿,根本回不了本,你想,我们能有这么大的销售额吗?”
刘松皱眉寻思,觉得也是,因此这标王价格虽然每年都会有所增长,但是也有限度的,这个限度就是利润率,如果利润率过低,谁也不会花巨资做广告的,这么说来,今年真的不太可能增加到一倍以上。
但是他确实很想中一回标王,这样一想便说:“一亿八是最高价,那我们就投两亿,拼一把,不就是多两千万元吗?赔了也不打紧。”
手下人一听,忙说:“刘总,这事还是要慎重啊。”
刘松道:“你们不要再讲了,我们拼一回,再拼不成,明年我就不来了。”
在刘松等人商量的同时,李长孔也在宾馆里激烈地商量着。
“你们说,今年刘松和王长征二人会报多少价格投标?”李长孔在屋间里来回踱步,问他带来的手下人。
手下人听了他的话,一时没有说话,寻思半天才说:“刘松我们估计不会超过两亿,而王长征就不好说了。”
李长孔问:“为什么刘松不会超过两亿?”
手下人道:“刘松这个人比较精于算计,多了他肯定不会出,我们判断今年的价格可能再涨一倍,那就是两亿,刘松绝对不会超过两亿,如果超过两亿,那他就是疯了。”
李长孔听了后说:“那好,我就信你们一次,如果他超过了两亿,我可要扣你们的工资。”
手下人忙叫苦道:“李总,不要吧,我们哪能判断的分毫不差。”
李长孔大笑道:“我一说扣工资,你们就没有底气了,这说明你们根本没有看透刘松,如果让我来说,他大概率也不会超过两亿。”
手下人听了这话,笑起来道:“原来刘总也是这样想的啊,那我们不怕扣工资了。”
李长孔叫道:“如果要扣,我和你们一起扣,那你们现在再跟我说说,王长征会出多少价格呢?”
众人听了这话,一时沉默,半天,有人说:“李总,王长征这人我们不太了解,不好判断,去年他出了一亿中标,实在是出人意料,你让我们说,我们真说不上来了。”
李长孔道:“为什么说不上来?王长征也是人,你们也是人,怕什么?他能出人意料,难道我就不能出人意料吗?”
手下人道:“李总,难道我们今年要跟王长征竞争到底?”
李长孔道:“前两年我们没有中标,实在是太遗憾了,今年我们务必要中标,多少钱都要中标。”
听了这话,手下人想了想说:“李总,可是我们不知道王长征会报什么价,怎么务必要中标呢?”
李长孔道:“我现在不就是让你们分析一下他会报什么价吗?”
手下人说:“去年王长征已经中过标了,今年还会那么拼命竞标吗?你看陈志城,前年中了之后,去年就没有中,我看王长征也会见好就收的。”
“你们算定王长征会见好就收?据我打探到的消息,王长征今年还是要中标,他们县里头也是大力支持他,力度不比去年少,因此今年他肯定是想办法中标。“
手下人惊呼道:“李总,您都打探到消息了,那他会报多少钱啊?”
李长孔看他们一眼说:“我要是连这个也打探到,就不问你们了,我问你们,两亿五能不能到顶了?”
“两亿五?李总,今年难道能出到这个价?”手下人觉得两亿五太高了。
李长孔道:“两亿五还高吗?去年王长征就爆了一个冷门,出到一亿,实在是出人意料,今年他再出两亿五也很正常,因此我们就要在两亿五到三亿之间报个价,你们说怎么样?”
“两亿五到三亿?李总,这么高的价,我们承担的起吗?中了标后,我们能赚回来吗?”手下人震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