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娜对羽蛇说:你能有什么期盼?不就是裙子,首饰,高跟鞋,香水,除了这些,你还会期盼什么呢?你能不能有点理想?
羽蛇撒娇地对艾米丽娜说:公主,你怎么如此理解我,没有办法,我是一个女人,所以,我就这一点点理想?我所有的人生就这点理想。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一条裙子,一瓶香水,就足以满足我的愿望。
艾米丽娜像是对羽蛇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说:是呀,为什么要那些根本就摸不着的远大理想呢?
艾米丽娜对羽蛇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承诺,等有机会,我一定送你一条最华丽的裙子,让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一个什么呢?对,让你看起来,像星辰上最美的女王。
羽蛇对艾米丽娜说:公主,你对我真好,你这话好温暖,就像是神的光,哗的一下罩在了我的头上。公主,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种身材,怎么穿都像是一个女王呢?
艾米丽娜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恋到无耻?
羽蛇说:公主,你就没有听说过哪个哲学家,叫什么来着,对啦,我想起来了,那个哲学家叫“毕特拉多斯”,他的《毕特拉多斯语录》中有一句名言,“自恋是最好的疗伤”。
艾米丽娜说: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道理,这么浩大的星空,我们却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再美丽的星空又能怎么样呢?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阿古特卓金,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阿古特卓金说:我没什么可说的,只要我的身边有一个叫艾米丽娜的人,不论在那里,也不论是生还是死,我都不会独孤。所以,对于我来说,在那里都不重要。
羽蛇说:阿古特卓金,你这话看起来像是誓言。是那种爱情的表白吗?
阿古特卓金说:爱情?对于我们那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像我们这样只有漂泊的人,怎么敢说什么爱情呢?能相望就已经是幸运了。
拉菲尔说:阿古特卓金,不要说得这样煽情,爱情?不过就是一种私欲而已。并不是生活的必须品。所以,在我的词典里,所谓爱情,就是一种调味品,如果有的话,汤的味道好一点,没有的话,汤的味道淡一点。
系统说:我说一句公道话,拉菲尔,像你这种“禁欲主义”者,好像不配谈论这个话题。
拉菲尔说:理论上,……
阿尼莎的刀说:收起你那些“理论上”吧,你那些概念总是让人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拉菲尔少有的愤怒,说:我是严格按照元老会的授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准则。谁像你满嘴跑火车,说到那里自已都不知道。不过你终究是一个没有学识的人,我也不跟你计较。
阿尼莎的刀指着自已说:你说我没有学识?这种话怎么会从你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呢?还说你是元老会的人。我开始怀疑了,元老会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拉菲尔说:我没说我是元老会的人,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元老会的人?
阿尼莎的刀说:你哄小孩吗?只有元老会才有“先知”这种职位。如果你不是元老会的人,你的“先知”是谁给的呢?
拉菲尔说:你这种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现在我教教你,元老会是有“先知”这种职位,不过,在元老会,这是一种最低级的职位,也就是说,先知就是元老会的一个打工者。至于我这个先知嘛,是因为我的见识誉满星辰,大家都这样称呼我,就这样简单。
阿尼莎的刀说:拉菲尔,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谦虚的人,没料到你也居然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
拉菲尔说:像我这种人怎么可以谦虚呢?
系统说:你们两位真是两个无趣的人,这么灿烂的星空你们不好好地欣赏,说不定,以后就看不到了呢?这么诡异的星空,你们以前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