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债多不压身了。
最后,就是理定从明年开始,正式对沂国进行统治后,沂国的官吏结构。
他今年才到这边,对沂国上下都是生疏的。
从本土带来的人平时说的天花乱坠,也得实际操作一番,方见真本事。
所以即使就藩,朱见濡也没急吼吼的直接任命国相、长史这些官职。
现在到了年底,各人都露了一手,足够让朱见濡替他们安排好座位了。
就此,沂国的军、政、财的三大方面,都有了基本定调,只等过年那段日子来推行了。
“阿苟今天还闹你吗?”
等处理完了事情,朱见濡退回王宫内院,跟万贞儿享受起了二人时光。
他俩的小儿子朱祐樘才出生不久,正是哭闹不定的时候。
而万贞儿高龄产妇,生孩子的时候损了身体,眼下才恢复过来,应付小孩子的时间很少。
偏偏朱佑樘生来体弱,让万贞儿怜爱不已,再怎么着也得把小儿子放身边看着。
朱见濡没办法,只能应了她的要求,同时遵照“贱名好养活”的老传统,给朱佑樘取了个“苟”字小名,希望他能好好长大。
“今天他倒是安稳,没有闹奶。”
即使上了年纪,万贞儿也难掩美艳姿态,只是新生一个孩子,让她看上去憔悴了一些,“大王怎么样?国政还好吗?”
朱见濡上前抱住她,“自然是好的。”
“我在北京城里待了这么多年,也从先帝和天子手里学了点东西,管好沂国不成问题。”
这么大点的国家要是还疏通不好脉络,朱见濡感觉自己都能一头撞死在他亲爹的坟头前了。
“你放心,等佑极继位的时候,沂国会比现在好很多,他不会有什么烦恼事的。”
他都是一国之主了,总不能还保不了妻和子的前程。
甚至朱佑憆都能有足够的遗产继承,反正吕宋岛面积很大,只要好生经营,三代之内,子孙是无忧无虑的。
“那荣王何时就藩呢?”
万贞儿跟小老公温存了一会,又问道。
朱见清按年纪,也该就藩了。
此前乾圣天子不是给他选了吕宋更南边的棉兰老岛作为封国吗?
“这个不知道,京城那边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处理……今年不是才收复西域吗?估计是陛下忙了这头,把他给忘到脑后了吧。”
“咱们也不要惦记别人的事,顾好自己才是正道。”
“阿苟总是爱哭闹奶,大夫说是没喝饱……”
万贞儿哼了一声,“他为什么喝不饱,你这个亲爹会不知道?”
“我替他尝尝味,也算尽父爱了嘛!”
朱见濡一脸正直,打算把脸贴过去,再透支一下儿子的口粮。
结果朱佑樘立马感应到了危机,哭得惊天动地,逼的父母放弃温存,看他折腾去了。
等到正月,沂国王宫颁布了新政令,说从今年起,要对国人进行收税。
同时,沂国的城管大队也出动了,到处抓捕游手好闲的流氓匪徒,把他们关入大牢进行改造,仍旧死皮赖脸,决意白嫖者,则是会被送去矿场那边做工——
就在沂国名义上的国境之内,有一个优质铜矿存在。
朱见济也明确提出要求,在沂国有一定能力后,替大明本土开采这些矿物。
朱见濡在自己的封国上度过了第一个新年,就此展开了属于他的统治。
而在北京城,才给自己过完生日,还没享受完老婆这几天任其施为,予取予求温柔的朱见济,正在被迫面对荣王新一轮的撒泼打滚。